蕭允期皺眉道:“什麼狗王帝,他好歹現在也是朔國的王上。”
翼一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見蕭允期不高興,也隻好說:“是,屬下明白。”
蕭允期交代完便回了陸隨心的寢宮,破雪趴在門口,本來睡得香甜,見有人靠近,立刻齜著獠牙準備吼一聲,卻被蕭允期用內力點了穴位,一時間昏睡了過去。
“小狼崽,你要是吵醒了主人,那罪過可就大了。”蕭允期看著破雪,自言自語道。
陸隨心已經睡了過去,蕭允期脫了衣服便上了床,小心翼翼的將陸隨心攬在懷裡便睡了過去。他每次都比陸隨心早醒半個時辰,為的就是還原犯罪現場,讓陸隨心不會發現他其實整夜都睡在他的床畔。
陸隨心照例去上早朝,處罰吏部尚書的消息,早就在百官中傳開。
有文官站出來進諫道:“王上,吏部尚書罪不至死,還望王上寬恕。”
陸隨心坐在龍椅上,破雪趴在腳邊,“哦?你的意思是孤不寬容了?”
文管頓了一下,回答道:“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陸隨心問。
文官想了一會兒,說:“王上,微臣隻是覺得吏部尚書犯的罪,罪不至死。”
陸隨心說:“看來你很可憐他啊,我記得你的職位好像還是吏部尚書提拔的吧?”
文官嚇了一大跳,他當初升職,的確是對吏部尚書進行了些賄賂,朝中多少人私底下都是這樣的,多他一個也不算多,但偏偏他這次被人抓了出來,“臣冤枉啊,還望王上明鑒!”
陸隨心:“你既然為吏部尚書求情,那你就下去陪他吧,正好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王上饒命,王上...”那淒慘的求饒聲響徹殿內,文官被侍衛拖了下去。
一時間,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不敢站出來說話。
陸隨心問:“還有沒有事情稟報?如果沒有,那就退朝。”
底下寂靜一片,陸隨心站起身直接拂袖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