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心冷眼看著蕭允期,說:“你現在就是在得寸進尺。”
蕭允期說:“奴的錯。”
陸隨心拿過蕭允期手裡的碗,直接一口氣將湯藥喝完。突然嘴裡被塞了一個蜜餞,陸隨心還沒來得及開口,蕭允期立刻解釋道:“奴怕王上嘴裡苦,早早備下了蜜餞,還望王上能高興點。”
嘴裡的蜜餞衝淡了藥味,漸漸甜味在味蕾上迸發,陸隨心說:“你倒是知道先斬後奏。”
蕭允期將空碗放在了空盤裡被宮人端了下去,“無論王上現在要如何責罰奴,奴照樣會這樣做。”
“蕭允期,你以為你救了我,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是嗎?”陸隨心的威壓壓著蕭允期。
蕭允期跪在了地上,回答道:“王上,奴不敢。”
一時間,帳內跪了一大批人,甚至破雪都窩在一旁沒了動靜。
“起來吧。”陸隨心說。
“謝王上。”
陸隨心受了傷,宰相想要讓陸隨心回宮靜養,但陸隨心好不容易出宮一趟,哪裡甘心就這樣離開,於是便發了一通火。宰相實在執拗不過,隻好各退一步,陸隨心可以留在圍場,但不能再騎馬打獵。
陸隨心閒來無事,順著圍場的安全區域閒逛著,“樸忠,你讓他們都退下去!”陸隨心對著樸忠吩咐道。
樸忠彎著腰站在陸隨心身邊,說:“王上,這些都是宰相安排的人,王上還是聽宰相的話吧。”
身後五十人的護衛隊,實在是讓陸隨心心煩,本來就是想出來散心,現如今好了,鬱結更嚴重了。
蕭允期看陸隨心臉色不好,便走到了樸忠身邊,對著樸忠說了幾句。樸忠有些猶豫,但看了一眼陸隨心,還是帶著人離開了。
“你跟樸忠說了什麼?”陸隨心問:“怎麼他同意帶人下去了。”
蕭允期跟在陸隨心身後:“回王上,奴說王上心情不好,對傷口的恢複無利,他們考慮王上的傷口,便退了下去。”
“還算有點用。”陸隨心說:“那你怎麼不跟著一起退下去。”
蕭允期回答道:“回王上,王上在哪,奴就在哪。如果不是王上拉了奴一把,奴早就喪命在熊掌之下了。”
許是蕭允期的解釋愉悅了陸隨心,陸隨心隻是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