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心跟紀雲珩刺道:“我護著我男朋友,這當然沒什麼問題。紀總先動手打人,如果被爆出去,我相信也會對紀氏有些影響吧。”
紀雲珩的嘴角被沈牧戈打了一拳,現在還是麻的,“你威脅我?你為了沈牧戈來威脅我?”紀雲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陸隨心,透露出一股狠厲戾,甚至還摻雜著一絲委屈感。
陸隨心:“我什麼時候敢威脅紀總,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
紀雲珩大吼:“陸隨心,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陸隨心頭疼的要命,今天是奶奶入土,紀雲珩跑過來一通鬨,甚至還出手打人。所有的不滿一下子壓不住,全部溢了出來,陸隨心直接一巴掌甩在了紀雲珩的臉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陸隨心竟然會打人,紀雲珩被打的偏過了頭,身體上的疼痛他感覺不到一點,似乎已經麻木了,但心裡的疼在身體裡蔓延開來,在每個骨骼和血絡裡麵亂竄著,叫人呼吸不過來。
“你打我!你為了沈牧戈打我!”紀雲珩紅了眼,揚起手就要打下去,卻停在了半空中。
沈牧戈護著陸隨心,“紀雲珩,你要是敢動陸隨心一根頭發試試,我跟你拚命!”
程澄心裡吊著一口氣,生怕事情鬨大,她也沒想到陸隨心敢打紀雲珩。萬一紀雲珩生氣了,要封殺陸隨心跟沈牧戈,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紀雲珩慘淡的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你以為我會打你?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紀雲珩的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是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失望,“陸隨心,你打也打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解釋一下這些事情。”
“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陸隨心說。
紀雲珩:“陸隨心,你真狠心!”紀雲珩從小到大,什麼不是信手拈來,就算是當年跟宋雨眠被迫分開,也沒有如此這般狼狽過。遲緩的痛感傳來,紀雲珩臉上火辣辣的,在陸隨心這裡,在沈牧戈麵前,他顏麵儘失。
紀雲珩直接上了車,開車走了。
直到紀雲珩走遠,程澄才擔憂道:“隨心,你剛剛太衝動了。紀雲珩不是我們惹得起的。”
沈牧戈拉著陸隨心的手,心疼的一直輕輕地捏著安撫著陸隨心:“沒事,天塌下來我都幫隨心頂著,這是我給奶奶的承諾。”
程澄歎了口氣,自己也隻能說一下,讓陸隨心他們注意一點,“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家。”
程澄還是前幾天打電話問陸隨心什麼時候能回去工作,才知道陸隨心家裡有老人去世了,便匆匆忙忙開著車趕過來,想著能幫上點什麼忙。
紀雲珩氣鼓鼓的開車跑回了家,臉上的巴掌印還在,但是不怎麼明顯,左臉腫了起來。
紀雲珩隻覺得自己心裡有一股氣,紓解不了,難受得很。他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因為陸隨心維護沈牧戈的時候,心裡的委屈更甚於生氣。
他當初跟陸隨心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了解陸隨心的背景,左不過就是一個消遣泄欲的玩意兒罷了,哪裡值得他費那麼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