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傅初霽早就查清楚了,當初掉落在地的就是陸瀾江的玉墜。那玉墜可是陸瀾江的夫人陵香送給他保平安的,當時那枚玉墜緊緊地被他父親攥在手裡,甚至還沾著他父親的鮮血。
傅初霽見陸隨心還不相信陸瀾江是殺害他父母的真凶,拿出那枚玉墜丟在桌子上,“這枚玉墜你應該熟悉,是你父親心愛之物,可惜丟失了,你母親又送了一枚新的給你父親。這枚玉墜在我父親的手裡發現的,你還有什麼辯解的。”
陸隨心拿著玉墜,這上麵的確有將軍府的印章,但怎麼可能這麼巧,父親殺人為什麼要留下證據?
陸隨心開口道:“這件事真的有蹊蹺,你能讓我跟我父親見一麵嗎?讓我當麵問問我父親,行不行?算我求你。”
傅初霽根本不相信陸瀾江說的話,他隻相信自己查出來的,自己見到的,“無論如何,事實擺在眼前,我隻相信我親眼看到的。”
傅初霽接著說:“桌子上的兩杯酒,一杯下了毒藥,一杯沒下。我們賭一次吧,如果我喝了有毒的酒,我會在我死之前告訴你,你父親在哪兒。但是如果你喝了那杯毒酒,那陸家可就不像我說的那樣,隻殺你父親了。”
陸隨心看著一模一樣的兩杯酒,實在辨彆不出來哪杯有毒哪杯沒毒,“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不選!”
傅初霽強硬道:“容不得你不選。”
“你當真要這樣?”陸隨心不滿道。
傅初霽:“隨心,你應該高興我是心悅你的,不然我不會留你在這裡談條件。”
陸隨心聽了,冷笑了一聲,“彆說的好像你在施舍我一樣。”說完,陸隨心拿起左手邊那杯酒,說:“我選這杯。”
傅初霽拿起餘下的那杯,“好,那我就選這個。”
兩個人直接一飲而儘,陸隨心將酒杯重重的跺在桌子上,辛辣的酒刺激著味蕾,“傅丞相現在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