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山無相峰的一間屋中,有一位正在打坐的老者,老者滿頭白發,雙目微閉,神態自若。在屋中一側的供台上供奉著數塊白玉牌子,忽然,其中一塊玉牌開始震動,這塊玉牌的震動引的老人睜開了雙目,還不等老者做出反應,這枚玉牌突然炸碎。老者雙目微皺急忙起身,上前查看,當老者一一對照玉牌,發現碎裂的玉牌正是太乙峰天驕相昊蒼的本命牌之後,老者大驚失色,他奪門而出,趕往天成山主峰星平峰不虛子的房間。
當不虛子聽到太乙峰弟子相昊蒼的本命牌碎裂後,先是麵色凝重,馬上傳音各峰詢問池菁,禹光赫,巫星淵,冷鴻羽幾人的本命牌是否無事。各峰回答,無事。不虛子麵色稍換,他細細思索,我派幾人保護念君,如今相昊蒼的本命牌碎裂,不管是他自己捏碎的,還是他真的已經遇害。都證明念君有了危險。不好,不虛子突然起身,化作一道白虹衝天而起,朝遠方飛去。
於此同時,天成山星平峰的一口大鐘突然響了一聲,這鐘聲響一聲代表天成山掌門離山。鐘聲響後,從太乙峰,無相峰,玄典峰又升起三道白虹,攔住了不虛子化作的那道白虹。這三道白虹正是天成山的三位祖師,雲龍子,淩風子,純陽子。
淩風子開口問道:“師兄,發生何事,你要離山。要知道,掌門離山非同小可。”
不虛子說道:“你太乙峰弟子相昊蒼的本命牌碎了。”
雲龍子,淩風子,純陽子三人都是一聽都是大驚失色,三人都知道不虛子派五人保護念君的事。如今相昊蒼本命牌碎了,就證明念君也遇到了危險。念君是天成山這一屆中最傑出的弟子,又身具真龍血脈,她要是隕落,是天成山一大損失。
雲龍子說道:“何人敢對我天成山弟子下手,就不怕我天成山報複嗎。”
純陽子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江湖中覬覦念君真龍血脈的人還少嗎,這其中一定會有一些不要命的家夥,敢冒險一搏。”
淩風子說道:“那樣不用師兄親自去啊,派五峰首座去一趟就好了。”
不虛子說道:“不行,一是,五峰首座破不開那各派祖師聯手布下的封印,還有,我猜想動手之人可能是公子閣的人。”
三人聽聞又是一驚,雲龍子說道:“你是說,銀老想要這真龍血脈。可是,那龍吟劍和劍中的黑龍魂不都隨著那年的一戰與白公子一起消失了嗎,他不忙著清理門戶,找回丟失的龍吟劍,居然先打起了真龍血脈的主意。”
不虛子搖搖頭說道:“這誰又能說得準,況且我也隻是猜測,不過,念君是我的弟子,她不論如何不能出事。”
純陽子說道:“既然遇到的敵人有可能是銀老那家夥,那師兄你就不能自己一個人去了,我們幾人陪你去。”
雲龍子,淩風子一起點點頭。
不虛子搖頭說:“不行,我萬一淪落了,天成山還有你們在,要是我們都隕落了,那天成山真就群龍無首了。”
淩風子說道:“不是還有丹陽子了嗎,他的修為可是與師兄不相上下。”
雲龍子說道:“哼,有我們四人在,就算他銀老真就是長生境的存在,我們也不怕他。”
純陽子說道:“天成山各峰首座,修為也是不俗,有幾位已經達到了天神境,有他們輔佐丹陽子師兄,應該沒什麼問題。”純陽子說完歎了口氣說道:“哎,距離無妄海那一戰已經過了將近百年,這平靜的江湖難道要再起波瀾。”
淩風子說道:“沒事,當初,各峰祖師為了保護我們,都隕落在了無妄海,那時的天成山還不是我們幾個黃毛小子撐下來了,這次他們一定也沒問題,天成山的萬年基業不是誰隨便吹口氣就能磨滅的。”
雲龍子說道:“而且,還有靈尊大人在,天成山一定無事,師兄,你莫要在拒絕我們,你出事對天成山也是一個大損失。”
不虛子聽聞三人話語,沒在拒絕,隻是,微微一點頭,四人化作白虹,朝著上古戰場的方向飛去。
一時之間,無相峰,太乙峰,玄典峰三峰同時響起鐘聲。一時之間,各峰首座大驚失色,天成山的弟子們也議論紛紛,到底什麼事,要四峰祖師一同而出。
就在不虛子四人出山的那一刻,各門各派幾乎同一時間都收到了天成山不虛子的四位祖師出山的消息,各派掌門知道了他們四人的方向是上古戰場之後,都是大驚失色。難道他天成山真就無法無天了,以為沒人管得了他了嗎,竟然敢公然違背千年之前各派祖師定下的規矩。各派掌門不能容忍天成山肆意妄為,各派掌門也決定前往上古戰場,於是乎整個鳳鳴大陸又有數道白虹直升天際,朝著上古戰場聚集而來。
在天成山山腳下的茶棚中,那位賣茶的吳伯看著遠去的四道遁光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這江湖又該亂起來了。”
就在外麵已經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在時成化的洞天法寶之中,他終於解決了所有能阻礙他的人。他微笑著看著木有兮,走向了昏倒的木念君。
木有兮雙目圓睜,大喊著:“你站住,你給我站住。”
時成化看著木有兮說道:“好一對兄妹情深,你等著,我一會就讓你死在自己的妹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