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說道:“那,木兄弟,你趕快走,不要再管我二人了,一個人活總比三個人死強。”
木有兮說道:“不行,我怎能棄你二人不顧,那樣我不是成了不仁不義之輩。”
王玨忽然哈哈大笑。
李長安說道:“王兄,都死到臨頭了,你怎麼還笑了出來。”
王玨說道:“還未到終局,生死還未定,死不死的還不一定呢。能殺我王玨的人一定不是他白無訫。”
李長安也被王玨激起雄心壯誌,說道:“說得對,我的命也不是誰都能收的。”
木有兮說道:“二位放心,我一定拚死保護二位哥哥。”
王玨哈哈大笑說道:“好,今日你我三人也算是同生共死了,若是我們這回大難不死的話,我們三人結拜可好。”
木有兮李長安二人聽到王玨的話,眼前一亮說道:“好。”
這時,木有兮突然感覺到了白無訫,此刻,他已經守在了地窖的外麵說道:“木兄,你這血不僅能讓你感知到我,我同樣能感覺到你在那裡。出來吧。”
木有兮說道:“二位哥哥,你們在這裡休息,我出去會會他。”
王玨李長安說道:“小心。”
木有兮重重點頭,隨後,起身便朝著外麵走去。
此刻,白無訫,阿大,阿二三人將地窖的門口堵住了。看到木有兮出來,白無訫開口說道:“木兄弟,你剛才不是挺神氣的嗎,此刻,怎麼樣。”
木有兮問道:“你可是在紅韻身上下了毒了。這毒還會傳染到與他相近的人的身上。”
白無訫一臉得意的說道:“沒錯,”他剛想在說些什麼,就感覺麵部被一股大力集中,飛了出去。原來是木有兮的一拳。木有兮怒道:“你這個禽獸,紅韻才多大,你害了她的父母還不夠,還要害她,你還是不是人啊。”
白無訫笑著說道:“是人,當然是人,可是,人與人還不一樣呢。就好比你我吧,你天生特殊,有那種超強的自愈能力。可是,我呢,從小體弱多病,活不過18歲。活下去便是我唯一要做到的事,我們的童年是不一樣的,我在忍受痛苦,你在享受快樂,一個沒有經曆過我的痛苦的人,憑什麼批判我,你有什麼資格,我隻是想活下去,隻是想堂堂正正的活在陽光之下。我有什麼錯。”
木有兮問道:“你現在是活在陽光之下了,可你是否問心無愧呢,是否堂堂正正呢。”
白無訫說道:“我問心無愧,我堂堂正正,憑什麼彆人能抬頭挺胸的走在陽光之下,而我隻能躺在病榻之上等死,這些鎮民,他們的生,就是為我而生,他們的死,就是為我而死。他們死得其所,我生的無愧。”
木有兮說道:“你真是一個瘋子,你知道李大哥在初遇你的時候,是怎麼說你的嗎,他說你是難得的人才,應當入朝為官的,那句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非驚天緯地之才不能說,非心中無百姓者可說,可是,如今呢,你完全是變了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