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顯然是下了一跳,輕出一口氣說:“原來是少爺,我說呢平常這個時候應該在呼呼大睡的白仙人,怎麼今日一個人在房間裡自說自話呢,原來是你在啊。”說罷,靠近木有兮小聲問道:“又偷你爹酒了吧。多少年的?”
木有兮沒說話用手偷偷比劃了一個三字。
吳叔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一臉壞笑的說道:“有兮啊,給我來一杯。”
木有兮點點頭,說道:“可以,不過不許告訴我爹啊。你喝了酒就是共犯了。”
吳叔急忙點頭,嘴裡不停的說:“一定,一定。”
“等著”木有兮撂下一句話,回身拿酒去了。
白老頭與念君也看到了吳叔,白老頭說:“老吳啊,一起來喝酒啊。”
“下回,下回一定。”
念君說:“吳叔,您老腿不好,彆拿那麼重的東西,叫年輕的來。彆累著了。”
吳叔點點頭,說道“一定,一定。”
一會的功夫木有兮將酒端來了,吳叔將手裡抱著的重物放下,小心翼翼的拿起酒杯,一飲而儘,隨後,還不停的砸不砸不滋味。一臉享受。木有兮見吳叔意猶未儘的樣子說:“吳叔,要不我在給您倒一杯。”
吳叔連忙擺手說道:“莫貪杯,莫貪杯,一杯夠了。”說罷,吳叔就走了。
木有兮關上窗重新回到屋裡問白三難:“白老頭,你有什麼辦法嗎?”
白老頭沉默不語。
木有兮見白老頭不說話急的大罵道:“白老頭,你不是說你的醫術天下無雙嗎,怎麼連個小小的寒毒也治不了呢,真是個廢物。”
念君急忙打斷木有兮說:“好了,不要在怪白爺爺了,人各有命,若不是當初爹爹把我從天寒穀撿回來,我也許早就死在外麵了,這十幾年,我隨身患寒症,可是家人的溫暖讓我一點也不絕的冷。能做爹爹的女兒,做你的妹妹真好。”
“等會,”祝融聽著木有兮的講述突然打斷道:“你妹妹是撿來的?”
木有兮點點頭。
祝融說:“不對,既然是撿來的,你怎麼知道她的八字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呢。”
木有兮說:“我爹當年撿到念君時,她在一個竹筐之中,周遭全是冰霜花,好在有竹筐的格擋那些周圍的冰霜花才沒有傷到念君。我爹去天寒穀本來是想采冰霜花用來釀酒的。忽然聽到一個孩子的哭聲,循聲找去這才找到了念君,找到時念君手中正抓著一朵冰霜花,手指被花刺紮破鮮血直流。估計是念君醒了,有一朵冰霜花正好懸了下來,念君被麵前搖搖晃晃的藍色花朵吸引,把這花抓了下來,這才因此中毒。脖子上麵掛著一個玉牌,一麵寫著念君二字,一麵刻著生辰八字,我爹看著懷裡的念君,推算了一下生辰八字上的時日,此時日隻比我爹撿到念君之日早了兩個月,那肯定就是念君的生辰八字了。”
祝融點點頭說:“哦,原來如此。你接著說。”
木有兮則是白了祝融一眼,接著講述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