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心心回複:我去吧。
估計沒想到她會答應。群裡安靜幾秒。
可大家都不想去,有人自告奮勇也都不會攪黃。
劉副總看也沒其他人應承,回複:文件就在葛總辦公桌,鍵盤上的那份就是。@尤心心,千萬彆弄丟。
尤心心:行。
尤心心放下手機,在梳妝鏡前確認自己妥帖,這才下樓,先開車到公司拿了文件,之後送去林德大廈。
到了大廈口。
尤心心直接在群裡發微信:@葛總。文件送到了。
葛總出來接文件,見到她。平常跟尤心心也沒什麼交集,這會兒跟尤心心單獨相處,語重心長:“尤心心,雖然我知道王力那事做得不對。王力你也有點太過分了。現在他不僅坐了三個月的牢,留下了案底,連工作都找不到了。”
葛總五十多歲,高高瘦瘦的。
畢竟是長輩,尤心心沒搭理他。
尤誌從門口走出來,葛總連忙彎腰打招呼:“尤總。”
尤誌擺擺手,示意不用。
尤心心上前摟住他胳膊:“剛到。”
“……”留下葛總站在原地一片茫然,公司裡都傳尤心心是他的情婦,但葛總知道不是,隻知道是上麵的人讓他錄取,現在,難道是……尤總的?
尤誌拉著尤心心穿梭過人群。
這是個商家交流會,來了不少同行。
尤誌拍拍她的手問:“那個徐峰對你怎麼樣?”
“還不錯。”
“不管怎麼說,之前易近風怎麼說你們也是正大光明談戀愛,明媒正娶。這個徐峰我跟他沒怎麼接觸,也不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不過結婚是沒結婚,他沒有委屈你吧?”
“沒有。你也把我想得太偉大了。”尤心心笑,她爸爸昨天自從跟峰天簽了合同後就一直擔心,是她“奉獻”了自己,“我沒那麼容易為彆人委屈自己的。”
就算是為她爸爸,也不會。
更何況有錢的意義不就是為了不委屈自己嗎?隻有在能接受的範圍內,她才會做一定妥協。
“那就好。”尤誌鬆了口氣。
前方碰到幾位老朋友,尤誌上前寒暄,尤心心感受到一股從身後傳來的熱情,轉過頭去。
是個年輕高個子老外,他端著酒杯,快速走來,見到尤心心非常開心,明明是外國人卻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你是易近風的女朋友心。還記得我嗎?我是近風的朋友,好久沒見到他了,他怎麼樣?”
尤心心沒有回答這話。
隨即,李鈺走了過來,站在那個洋人身邊。無論何時,她穿那身穿白T恤牛仔褲,像個勤工儉學的大學生。
她回答:“易近風最近出了點事。”
洋人奇怪:“什麼事?”
“不太好的事。”李鈺直接說,她朝向尤心心,“最近易近風怎麼樣?”
“不太清楚。”
“你不太清楚?”李鈺疑惑。
“嗯。沒去看過他。”
這句話一說,氣氛就靜了,連帶著李鈺身邊的女伴也都直勾勾望向尤心心。
那個洋人還在問:“易近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沒有人回答我。”
李鈺對著洋人說:“你自己搜新聞。”
那洋人還真的立馬拿出手機出來搜:“OMG。”
有人跑來叫李鈺,李鈺跟對方說了兩句像是有事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