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中,我隻覺得臉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隨後便感覺有水流到了身上。
我努力地睜開眼來,定眼一看,村上又回來了,這回他身邊的人換了。
這個人比起剛才那猥瑣翻譯官可就講究得多了,也年輕了不少,看樣子估計比我大沒多少。他身穿白色的襯衫,打著條藍色領帶,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整個人顯得筆挺而乾練,那眼神很是犀利,仔細看仿佛自帶一股殺氣。
看到翻譯官換人了,我舔了舔嘴唇邊的水漬,樂嗬嗬地調侃道:“怎麼?你們這當翻譯的還要打卡換班啊?”
那青年翻譯官聽到我的話後,用著那蹩腳的中文,冷冷回道:“我叫鈴木翔太。剛才那個家夥胡言亂語,已經被抓去喂狗了。接下來將由我負責為你們進行翻譯和溝通。”
說完,他打開了一個盒子,從中取出一支針管並開始抽取另一管子中的液體。
看著他手中的針管,我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不過還是強裝鎮定地再次打趣道:“怎麼?怕我生病啊?給我打預防針。”
鈴木翔太沒理會我的話,隻是輕輕推動了一下手中的針管。
確認針頭暢通無阻後,他轉身徑直朝我走來。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對著我的手臂打了一下,並迅速找到了血管,緊接著就給我注射了一針。
完成這一連串動作後,鈴木翔太靜靜地站立在我身旁,默默地凝視著我。
過了一小會兒,見我精神狀態依舊很好,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試探性的問著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臉輕蔑地回道:“撲領姨。”
鈴木翔太聽完我的回答,繼續問著我:“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我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臉嘲諷的笑容,回答道:“來送你們去見你們的畜生祖宗的。”
聽到我的回答,鈴木翔太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隨後,他拿出盒子,輕車熟路地繼續抽取了些液體,緊接著又是給我來了一針,完事後又是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我的反應。
過了一小會兒,見我跟沒那事一樣,又是給我來了一針。
就這樣,連續給我打了五針後,他再次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執行什麼任務?誰派你們來的?”
我微微轉過臉,斜視了他一眼,譏笑道:“彆白費心思了,趕緊放我走吧。從我嘴裡,你們套不出話來的。”
聽完我的話,鈴木翔太有點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盒子,而後輕步走回村上身邊,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著什麼。
村上聽著他的話,原本平靜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隨即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緊接著,他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見他們走了,鐵門再次被重重地關上,我才如釋重負般輕呼了一口氣,緊接著猛地咳嗽起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我的口中噴湧而出。
將注射到身體裡的東西排出後,我暗自揣摩著,這些針肯定是能讓人說出真話的藥物。
還好,女媧石的力量沒被束縛住,不然怕是早就將顧子言他們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