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的江落還如同一個傻子般被所有人蒙在鼓裡,全然不知陳皮的搜捕令早就撤下,陳皮現在已經是二月紅的弟子,他的命運早已被他認為最為重要之人所決斷,這一切都在那一人手裡所操控著,然而江落什麼都不知道,他現在就如同被主人無故驅逐的羔羊一樣困惑、無助、彷徨。
江落被踢開後,虛弱的癱倒在地,喉嚨裡的那股腥氣再也壓製不住,噴湧而出,他的半張臉被刺目的鮮血所沾染。
而二月紅帶著紅家夥計出來時正好就瞧見張副官踹江落的這一幕,尤其是看到江落那渾身傷痕和半張臉都染上血跡眼裡滿是彷徨時,二月紅忍不住暗歎一句要不是他早就知曉他們這是在做戲,恐怕也會信了這一幕。佛爺這當真是收了個忠心的好下屬啊!
張日山見二月紅領著夥計出來,他立馬換了一副神態,恭敬地垂頭道“二爺,您慢走。”
二月紅隻是淡淡地點了下頭,沒有絲毫停留地穿過鐵門,然後就坐上了一旁紅家的等待多時的汽車裡。
待紅家的車離開後,張日山隻是冷冷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江落,然而當他轉過身朝府內走去的那一刻他的眉宇間就拱起一道深深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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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色已經漸暗,江落這條惡犬被張大佛爺舍棄的消息不出一個時辰就已經在長硰城的各大勢力中傳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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