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聞此皺了皺眉,“待你的身子養好了,就不用喝了。”
江晚哂笑“我自己的身子我還不清楚嗎,我不用喝那苦兮兮的藥,也是能好的。”
傅硯聽著她的小孩子發言,眼角有了笑意“要是不苦兮兮,你就愛喝了?”
沒等江晚懟他一句,他又回複道“不是讓人給你準備了蜜餞嗎?”
“那蜜餞就是和藥中和了也不能止住藥的苦啊,更彆說我還是先吃了藥才吃的蜜餞。”
江晚說著,旁邊的人卻借著月色看著她。
“好,你有你的話說,隻是該喝的還是得喝。”
傅硯的話向來是不容人置喙的。
江晚沒有生氣,自己正好就要傅硯說這話呢。
隨即便作出一副生氣了的模樣“公爺你今日就在書房睡吧。”
傅硯心中一直記掛著今日飯局上,江晚說的沒有在意蘇璃輕的事情。
便以為江晚也是在拿這件事來發作。
“為何生氣?你是不是計較著蘇璃輕的事情?”
傅硯正想要開口和她徹底解釋清楚自己和蘇璃輕的事情。
旁邊的人卻絲毫不在意道“我不知道公爺你和那蘇璃輕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彆讓她鬨在我麵前來就行了。”
江晚記著上一次蘇璃輕在外麵大喊叫住自己的事情,“公爺當真是脾氣好....”
傅硯對此事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江晚是在說這件事情。
“你不在意?好,是我多嘴了。”
傅硯看起來也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了,隻是自己這些日子都忙,他也不想自己一個人去書房,“我自己院子也不能回?”
“書房不就是你的院子嗎?你之前不都是睡在書房嗎?你書房不是有床嗎?之前都睡得,如今睡不得了?”
江晚幾句咄咄逼人的話叫傅硯氣得笑出了聲。
“你當真是一點也不著急啊。”傅硯似乎話裡有話。
江晚卻絲毫不在意,自己才不要為了一時的貪歡,受一輩子的罪。
上一世自己就是因為給傅硯生了個孩子,各種後遺症都有了。
那還是個頑劣的不孝子。
真是親娘見了都想打的頑劣。
“我著急什麼?公爺是說嫡子的事情嗎?”江晚今日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
估計是氣傅硯和太子所說的那件事,“公爺不是要下江南嗎?到時候生你的嫡子去吧!美人多著呢!”
江晚走在前麵,傅硯在右後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傅硯便一直處於下位了。
後麵跟著的奴仆聽到江晚這話,差點就跪在路上了。
哪裡有這樣說話的,公爺就是脾氣再好也受不了這樣的話吧。
江晚沒有說話了。
傅硯心裡卻越來越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晚走在前麵,今日自己發泄是真,但是想要氣走傅硯也是真,“公爺心裡想的什麼,我便是什麼意思。”
傅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嫌棄過。
她不願意自己去她的院子,讓自己在外麵找女人生孩子。
在她眼裡,自己是什麼了。
傅硯走上前,扯住了江晚的手,“我回自己的院子天經地義!”
江晚看著傅硯這麵上來氣的模樣,心裡還稍微好受了一點。
看看,原來處理何事都雲淡風輕的傅公爺也是會發怒的,也是會生氣的。
怎麼自己上一世見的就是一個冰冷冷的機器呢。
“我就是那個意思,你現在還吩咐人監督我,你到底在擔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