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奴冤枉啊,奴當初是因為不想惹人注意,這才用了假病拿藥的理由出的府,冊子上登記的也是我借著病拿藥,沒有提及夫人啊。”
旁邊的邱奴借著這個趁機插話道“若真是夫人讓你出去辦事,怎麼不記在夫人頭上,你反而掩掩藏藏說是自己去拿藥,這不就是把夫人也瞞在鼓裡!證據都確鑿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隻需要拿記冊子的人叫過來,一看便知。”
若煙如今是有口也說不清,自己當時就是因為江晚說不能驚動旁人,這才記錄的是自己因為私事要出門。
怎麼知道現在居然因為這個被江晚拿捏住了。
“你和夫人就是一夥的,是你們要害我!”
外麵江晚徐徐走來,眉眼冷淡,聲音發沉,看著跪在傅硯麵前的若煙,“我害你,你當你是什麼好了不得的人呢,需要本夫人來害你,你自己做出這般下賤之事,居然還妄想推脫給我。”
當初的小荷說自己是毒婦。
江晚認了,毒婦又如何,既然必須死一個,自己為何要死。
該死的不是自己。
江晚的出現無無疑是立馬給了若煙一個希望,隻是沒想到江晚開口說出的這句話又讓她絕望。
江晚這是要把事情全部推托在自己身上嗎。
她怎麼能這樣!
若煙哭喊著不甘心,“江晚!分明就是你讓我去買的避子藥,現在還敢在這裡倒打一耙!”
江晚和傅硯的眼神對上,她輕輕一哂“你這話真好笑,我怎麼可能給自己喂避子藥,你的意思是......我不想要生下鎮國公府的嫡子來穩固我自己的身份嗎?”
若煙心如死灰,知道沒有人會相信是江晚自己喝下了避子藥,“你個毒婦!”
“毒婦?就因為沒有入你的轂,我便是毒婦了?”
傅硯心裡從來沒有懷疑過是江晚自己不想要孩子才喝下了避子藥。
如今看著麵前的若煙又恨又厭,“來人!”
這抑沉的一聲,讓若煙匍匐在地上的身子骨都顫了顫,“不要啊,公爺饒命,奴婢冤枉啊!”
“我向來對你與雲溪一視同仁,你事事偷懶,我想著你是侯府二夫人給我的人,心思也不會壞,沒想到你居然瞞著做出這樣的事情!真叫人寒心,果真是賣身契沒在我手上,就不拿我當回事嗎?”
江晚故意拋出了這話。
自己的身邊丫鬟的賣身契被侯府二房的夫人壓著。
旁邊的傅硯聽到這句話後明顯的眼神瑟縮了一下。
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明門正娶迎進府的夫人,連自己身邊丫鬟的賣身契都沒有拿捏。
賣身契對於下人來說就是生死契,拿捏著賣身契才是拿捏了下人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