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並非是要故意發出這樣的聲音,隻是沒忍住就嬌呼出來了。
難得的,江晚這次沒有受到多少折磨,不像上次。
江晚白如凝脂的脖頸上很快就烙了印記。
傅硯一身綢衣也被抓出了皺痕。
“傅硯,你為什麼要南下?”江晚趁著間隙問出了口。
江晚心中還是奇怪的。
明明傅硯上一世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現如今就要去江南了呢。
江晚不知道此次傅硯去江南會怎麼樣,但在上一世,慕家因此隕落。
南下一事並不簡單。
江晚手中有溫從林的把柄,卻難以保傅硯。
如果傅硯這次南下真要出了什麼意外。
她現在和傅硯沒有和離,兩人還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傅硯隻是動作停了停,並沒有回答江晚這句話。
江晚知道他應該是不願意說,便也沒有多問了。
這上麵的確是不方便行事的,硬的躺著也不舒服,隻是因為桌案不高,江晚這才沒有那麼難受。
江晚能感受到桌麵都已經被自己的皮膚給溫熱了。
嘴邊沒有忍住,溢出來的嚶嚀著的聲音。
傅硯聽在耳裡,心臟都顫了顫。
像是在之前,江晚都喜歡睜開眼看著傅硯。
這次也不例外,她睜著眼,喜歡看傅硯淪陷的樣子,就像上一世的自己一樣。
現在是兩人反過來了。
至於傅硯為什麼這一世對自己不一樣了。
江晚想起自己剛開始來公府是對傅硯還是噓寒問暖的,對家裡其他的一應事務也很上心。
這一次自己不上心了。
他一時間不適應罷了。
所以才對自己態度轉變有點大。
外麵有人在敲門。
江晚扭了扭傅硯腰側的精瘦的肉,“傅硯,彆,外麵有動靜。”
傅硯掐得她更緊,卻並不停下。
“傅硯!”
“怎麼了?”傅硯以為是她感覺到什麼了,這才停下來問她。
江晚不過是有點不習慣他這樣沉淪的樣子,在上一世。
江晚和他就算是在行那檔子事情,傅硯也是異常清醒的。
外麵來個人說緊急事情,傅硯也能立馬抽身出去,完全不會像現在一樣。
江晚當然不能這副樣子被外麵的人看到,她推搡著傅硯,“快讓開,有人在叫。”
也不知道外麵是因為誰在叫喚,應當不是江晚身邊的人,聲音有點陌生。
外麵的雲溪不想讓麵前的攬越打擾到自己主子的。
奈何人家仗著是李氏大夫人那邊人。
居然完全不把自己這些丫鬟的話放在心裡。
所以也是沒辦法,隻得跟裡麵彙報。
青桃正好方才去如廁了,就一個雲溪蹲守在這裡。
下麵還有兩個小丫頭,但是都是比雲溪等級還要低下的。
江晚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李氏的人打擾。
這個攬越真是會掐準了時間啊。
現在的時辰,說早不早,說晚不晚。
傅硯這也沒辦法,實在外麵動靜確實不小,聽著也沒心思了。
江晚被傅硯披上了外套抱回了床榻上。
江晚在紗簾後麵,盯著傅硯的背影,心裡還在猜測傅硯此次南下的原因。
可又實在想不出來,若說是為了功名,不至於,在這之前還有些比這活輕鬆的傅硯都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