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見這人認識自己,還做出此舉動,眉頭不耐蹙了蹙。
沒有回他這句話。
那人又厭恨說道“聖上已經賜婚,你在這買女人豈不是在打挽瀾的臉。”
傅硯不知道他口中的挽瀾是誰,但心中有了猜忌。
他不喜與人多費口舌,尤其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隻叫人把他請了出去。
傅硯大概知道這是個為江晚出氣的,隻是那個時候自己也沒見過江晚,心裡並沒有上心。
如今聽江晚提起來才知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又想到那慕家公子當眾親切叫自己妻子的小字挽瀾,心裡頗不爽。
“記起來了?”江晚好笑看著他。
傅硯點點頭,“我與他沒什麼好敘舊的。”
兩人也不過是打了個照麵,傅硯與他不算相識。
就連名字也是後麵自己身邊的同僚所說的。
麵前的江晚卻是更加的好笑了,“我記得你是被他打了吧?他打人疼嗎?”
慕辭軒是正兒八經從小舞刀弄槍上躥下跳的,與傅硯這種安安靜靜讀書的不同,理當體格要更好。
江晚想到傅硯被人打就覺得想笑。
“他沒打著,你從哪裡聽的謠言。”傅硯根本就沒讓他近著自己的身。
也不知道是哪裡在傳自己被他打了,還叫江晚都知道了。
江晚心裡卻覺得傅硯這是拉不下臉來承認,嘴上沒說著什麼,心裡卻是已經認為傅硯被慕辭軒打了。
傅硯走到江晚身邊,江晚麵前也光亮了,她想沾墨繼續寫信。
不料旁邊的人將硯台挪開了。
江晚轉眸看過去,就看到了傅硯修長的手捏著墨色外邊沿。
這手真好看。
不過,江晚抬眸輕瞥了他一眼,“你這是做什麼?”
“他是被安排了要事去蜀州的,你這樣麻煩人家?”
要說慕辭軒會被派走,還和傅硯有點關係。
估計是當時下麵的人知道了慕辭軒公然挑釁傅硯,這才想著給他一點苦頭吃。
隻要不過分,傅硯很少去管這些事情的,且慕辭軒挑釁是真,調他去蜀州事情也不大。
於他無好處無壞處,隻是離家裡遠些,不過幾個月他就能回來。
江晚擱了筆,不再去看傅硯,雙眸定在寫的字上麵。
“你還真是......”江晚頓了頓,
“我與凝脂一起長大,慕哥哥就是我哥哥,我們都沒說麻煩,公爺在這說麻煩,我不過是讓彆人幫忙,公爺都覺著我麻煩了彆人,我要是讓公爺幫忙……”
“公爺不會揍我一頓吧?”
江晚嘴角勾著笑,開著玩笑將這話說了出來。
傅硯心一凝,自己不過是想讓江晚和自己說,這事他也能辦成,她何必去求外男。
沒想到卻被江晚反過來諷刺了。
“夫人可是對我有何不滿?”傅硯握上了江晚覆蓋在那宣紙上的素手。
如果沒有不滿,怎麼會最近這樣與他冷落,針鋒相對。
江晚聽到這話,先是意外又是好笑。
傅硯居然也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自己對他可有什麼不滿?
嗬嗬,不滿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