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平時和那些個貴婦玩在一起還能貌合神離說兩句嘞。
凝脂後來嫁給了工部侍郎譚允,似乎過得也並不好。
江晚上一世便是擔憂她的,隻是自己麵薄也不好意思就直接幫她。
當初委婉著求人讓人在背後幫著凝脂。
江晚知道自己沒有錯,但她也不願意和自己玩了十幾年的人就這樣沒了交集。
江晚這一世並沒有要強求挽留這段友誼的意思。
哪怕重來她依舊覺得自己沒錯。
自己當時在侯府的處境凝脂又不是不知道。
哪怕那事情真是他們侯府的人預謀的,那也是二房的人,管她什麼事情,
而她現在手中拿捏著溫從林的把柄,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陷害的慕家,卻也能直接挾製溫從林。
溫從林是溫侍郎唯一的兒子,他總能找到方法來的。
江晚做完自己的事情便去早先和澤奴商量好的地方等著。
不是江晚等他,江晚到地方的時候澤奴便已經在那等著了。
回了府,江晚先是拿出紙筆寫信。
那些貓狗不可能隨便湊數,必須得是調教好了的,溫馴的。
江晚知道一人在江南做生意,做的便是調訓狗貓之類的。
經他之手的貓狗無不乖順純良。
江晚寫信給那位。
不過半月便有了著落。
江晚收到了來信。
江晚已在信中說明自己寫信的來意。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快就收到回信。
先不說其他的,就是車馬快來,也得十日呢。
隻是江晚這邊拿到信了還沒有拆封,梧桐院外,李氏身邊的春喜便來通報讓江晚去大堂。
江晚疑惑,看向了春喜。
奴都隨主,春喜也是看不慣江晚的,隻是這是公府的主子,任她再怎麼看不慣也不是能隨便給主子擺臉色的。
江晚的眼神讓春喜有點發怵。
沒想到這江氏如今竟然頗有公爺那氣勢了。
春喜這才不甘不願解釋了一句“是我們夫人外甥女攬越小姐來了,讓夫人去接待。”
江晚聽到攬越兩個字眉頭已經蹙起,這是何意思。
她分明記得上一世攬越這個時候還沒有來呢,怎麼現在提前便來了。
江晚將心中的思緒暫且一擱,更不滿意的是春喜那後半句的讓自己去招待。
他們是當自己什麼了?
區區一個九品小官家的小姐,還得自己去招待。
哪怕現在爹爹沒回來,她也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嫡小姐。
江晚抬著下頜盯了一眼春喜,那眼眸中的蔑視與威壓實在是嚇人。
春喜隻得低垂下頭,“少夫人,大夫人那邊有請。”
江晚腳步沒有動,叫她去,那是不可能去的。
江晚捏著自己的帕子,兩眼一翻直接倒了,虧得是馮嬤嬤在旁邊看著。
立馬就扶著江晚,“我的祖宗誒。”
馮嬤嬤當真以為江晚倒下了,且之前江晚也不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一個體弱的人隨時隨地都能倒下。
旁邊的春喜都被嚇愣了,“這,這我可什麼也沒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