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方才他出了薄汗的緣故。
江晚想到這,感覺自己嘴巴都不乾淨了!
現在好了,傅大人明日上值得左臉頂著鞋印子,右臉頂著牙印子了。
“江晚你......小狗嗎?”
“我不要你了!”江晚膝蓋抵著他。
“那你要誰?”傅硯毫不客氣直接掐上了她的腿根。
“我自己也行......”江晚低低囁嚅道。
“傅狗!你讓開!”江晚推他,“我不玩了!”
傅硯知道這是真要惱了,再捏著不放就要生氣了。
“滾啊你......”江晚決定以後再也不想幫傅硯了!
她真是犯傻了,又讓傅狗拿捏了。
傅硯話也沒吱一聲,直接讓江晚噤了聲。
“嗯......”
“你自己弄的好還是我弄的好?”傅硯的惡趣味在這個時候展露無遺。
江晚能說出互相幫忙就是不想自己弄。
隻是也沒有回答傅硯這句話。
江晚覺得手還是沒有那玩意來得直觀......
外麵,青桃都忘記自己數了多久。
眼皮越來越重,淺淺打了一個哈欠,看向了旁邊坐著的雲溪,“誒,我剛剛數到多少來著了?”
出了個聲,雲溪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回答的是什麼,立馬紅著臉噤了聲,還順帶瞪了青桃一眼。
他們到了三更便都是輪著來了,剛才讓邱奴回去休息了。
本來青桃也該回去的,隻是好說歹說她非得守在這。
“唉,我們主子受苦了。”青桃悠悠感歎,
雲溪在旁邊沒有說話。
不過稍片刻,屋內終於傳聲出來了。
青桃困意立馬清醒了,雲溪也站了起來。
“叫水去!”雲溪吩咐青桃。
青桃笑著看了她一眼。
雲溪這才扯了扯嘴角,“我去。”
“雲溪姐姐辛苦啦。”青桃給她捏了捏肩把人送走了。
這才開門要進去收拾。
一開門,撲麵而來的是後的濃鬱之味。
青桃想要先去開窗,這才發現窗戶早就是開著的。
身形一愣,這才去拾撿地上那些衣服。
江晚縮著,扯著袖子那點布料,半張臉縮進了袖子裡。
方才她想著味道太大,所以固執去開了窗,結果反而鬨了個笑話。
她再次在心裡罵了一句傅狗是賤人。
外麵雲溪叫水也來了,一批下人端著新被褥還有衣服水盤等進來。
浴間也有人進去添好了水。
傅硯抱著江晚去了洗浴。
雲溪和青桃就負責把外麵收拾好。
雲溪這邊正想換被褥,卻皺了皺眉,這被褥根本就沒動過,連褶皺都稀少。
雲溪不解地看向了青桃,小聲竊語,“你說錯了。”
待這話出口,雲溪又後悔,自己怎麼也學上青桃一天憋不住話了。
主子的事哪裡輪得著自己非議。
不料這次青桃的神色帶著忍耐,“算了,小雲溪,還是不和你說了。”
她怕汙染了雲溪這丫頭純良的心靈。
雲溪皺眉,沒懂她這話的意思,“那這個換嗎?”
青桃湊到她麵前“你想讓夫人羞死就不用換。”
雲溪沉默著換去了。
待傅硯抱著洗漱好的江晚出來,屋子裡一切又恢複正常。
似乎方才的事都是一場夢罷了。
傅硯將江晚方才在了床榻上,他現在的確有些分不清真真假假了。
如果夢中的都是真的......
那麼江晚會死在自己懷裡是無法扭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