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真的冤枉啊!奴當真不敢迫害王孫!要是早知道那是墮胎的藥,奴怎麼也不會給郡王妃服下啊!郡王饒命!”
“郡王饒命啊!郡王妃救救我!”隨著求饒聲響起的是一下又一下不帶停歇的磕頭聲。
直到小荷額頭已經血肉模糊。
肖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
江晚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
何人?
自是那溫從林。
是溫從林讓小荷‘無意’中給肖韻食用了墮胎藥。
隻是那時肖韻並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反應也並不大。
甚至連小荷出去叫的大夫也是溫從林提前就安排好了的。
這才導致肖韻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曾為人母。
上一世魏郡王在肖韻死後,查出了溫從林,溫從林這才在刑場上道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那一幕簡直顛覆所有人以往對溫從林的認知。
怎麼一個溫柔翩翩的公子會做出這等可怖之事!
簡直喪儘天良!
肖韻終於反應過來,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為什麼我會不知道!”
肖韻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居然真的流產過,她完全不知道啊!
自己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是誰指使你的!說!”
肖韻呼喊著,嗓子破了音,手中依舊在不停地晃著小荷。
小荷被晃著,話都是顫抖著說出來的“我,我也不知道,那人什麼都沒說,也沒露臉。”
肖韻無力坐下,心中想了一圈,怎麼也想不到,到底是要這樣害自己。
無辜的孩子還沒有出生,自己甚至沒有體驗過它到來的喜悅。
肖韻又如何會猜到,害自己的那個人會是自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溫從林。
在肖韻遇到魏郡王之前也想過自己是不是會嫁給溫從林。
畢竟那時兩家確實有這個意思,隻能說兩人沒有緣分。
肖韻覺得兩人之間也沒有多大的情誼,怎麼也想不到他能為了一己私欲做出這種事情來。
在場的人隻有江晚知道,隻是她也沒有說。
如今無憑無據,就算是說了也拿溫從林沒有辦法。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肖韻也未必會相信溫從林是那種人。
更何況江晚還想拿這個去挾製溫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