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魏郡王知道後自己會不得好死。
她更害怕失去這種人上人的生活。
此時,兩人都不知道的是,門外,魏郡王就站在門屋前,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
丫鬟奴仆跪了一地,一個兩個都是大氣不敢喘一聲。
而江晚就站在魏郡王身後,和他一起聽著屋子內兩人的對話。
眼中帶上了笑意,終究是露出了尾巴。
屋子裡說話的人自然也不會知道,外麵是這樣的一幅壯觀。
“那又如何,你大可以去和魏郡王說你是被人冤枉的,但是有什麼用呢?嗬嗬,肖韻,你有證據嗎?墮胎藥可是你自己喝下去的,難道是我逼你喝的嗎?”
“什麼墮胎藥......”肖韻低低喃道,心中不解,自己到底何時又喝了那墮胎藥。
隻不過心中疑惑歸疑惑,她還是按照江晚所說,不管楚姬爆出什麼事情,都不解釋,一定要把罪責都往楚姬身上推。
“這還不是你害的,你不要以為你掩藏得很好,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吧?”
楚姬飄忽了一眼,不明白肖韻怎麼突然就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了。
自己是什麼時候暴露的,明明肖韻之前一直都不知道。
難道說自己什麼時候暴露了,還是說是誰告訴肖韻的,不然她一個眼高於頂的大小姐從何處得知。
肖韻可是從來都不會和魏郡王示弱。
她也是算中了這一點才能讓她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也怪她自己留不住人啊,本來魏郡王身邊隻有她一個人的,她偏偏被那麼個青梅竹馬惦念著。
自己不過稍稍動了手段,就讓魏郡王相信了肖韻心中對那個竹馬念念不忘。
魏郡王何等高傲的人啊,自然勃然大怒。
當初自己在她身邊當值,也是利用了貼身丫鬟的身份,才能夠設局去陷害。
那個時候肖韻正好和魏郡王吵了架,沒給魏郡王什麼好臉色看,就連自己當初去給魏郡王送飯的時候,魏郡王也是說隻要是肖韻派去送的飯,一律都不收。
這也就讓肖韻更加生氣了。
兩人冷淡了一段日子。
就是這段日子讓楚姬有了可乘之機。
魏郡王絕對不在肖韻麵前服軟,肖韻自覺沒錯,也絕對不遷就。
兩個愛麵子的人就這樣吊著對方,誰也不先和誰說話,都在等對方開口給台階下。
兩人就這樣把路走到了沒法挽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