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艸你媽了,我讓你還手!!”一個穿著便服的中年刑警,情緒瞬間失控,咬牙切齒的蹦起來,雙腳對著悍匪的腦袋,連續瘋狂踩踏著。
悍匪嗷嗷直叫,左眼被鞋底上的鐵鞋掌刮的呲呲冒著鮮血。
這幫刑偵警察,太恨這種窮凶極惡的亡命徒了,人家敢殺他們,但他們不到萬不得已,是沒法擊斃罪犯的。
……..
悍匪五人團,一人沒跑出去在花壇裡被刑警乾折,而另外四人在武器相對先進,襲擊非常突然的情況下,衝出了警力網,隨後分開逃竄。
樸文國也在,但他沒還手,出了樓棟門以後,他就跟著朱佑瘋狂逃竄。二人翻過圍牆,在街上連續轉彎以後,才跑到一個背人的胡同裡。
“呼呼,”
樸文國靠著濕漉漉的牆壁,嘴裡大口的抽氣,但他還是沒敢摘下圍在臉上的外套。
朱佑額頭冒汗,手掌被小區牆體上方插著的玻璃碴子劃開,正滴滴答答的流著鮮血。
“玄……玄透了!”樸文國驚魂未定的站在原地說道。
“唰,”
朱佑猛然回頭,在原地沉默一秒過後,拎著槍就奔樸文國走去。
“你乾啥啊?”樸文國見他走來一愣。
“啪!”朱佑左手抓著樸文國的脖領子,直接單手將他拎起,隨後槍口頂在他腦袋上喝問道“艸你媽!地方是你提供的!警察為啥會來?”
“你瘋了?我他媽也跟著你跑了,你他媽懷疑我點的你?”樸文國額頭冒汗,聲音低沉的回應道。
“我不懷疑是你點的我,但我懷疑你他媽的沒長大腦。我住的地方,為什麼會漏?肯定是你這個b養的嘴上沒把門的。”朱佑恨的牙根直癢癢,他一怒之下就要扣動扳機。
“老朱,是我跟你們接觸的。你們他媽的出事兒了,我也跟著好不了,這事兒我可能瞎說嗎?!”樸文國焦急的回應了一句,隨即吼道“百分百有人設套了,你的事兒,不一定是從我們這邊漏的。”
朱佑咬著牙,麵無表情的看著樸文國。
“你弄死我,誰還能幫你?你能出去嗎?”樸文國再次反文道。
“我折了倆朋友,”
“你也少分兩份錢,”樸文國咽了一口唾沫回道。
朱佑聽到這話,沉默數秒後,一拳摟過去,直接乾在樸文國的臉上罵道“去你媽的。”
樸文國擦了擦嘴角,隨即沒有吭聲。
“我要出不去,你也快了。”朱佑指著樸文國鼻子罵了一句,隨後招呼道“走!”
樸文國停頓一下,隨即邁步跟了上去。
胡同門口,旁邊飯店,一個出來到泔水的後灶中年,親眼目睹了朱佑持槍指著樸文國腦袋的場景,但他沒聽清楚二人的對話。
而朱佑和樸文國離開以後,後灶中年擦了擦汗水,在旁邊躲了半天後,才拎著泔水桶到了胡同,一邊回頭望著,一邊倒著泔水說道“搶劫的?還是流竄的?”
“嘩啦,”
泔水順著鐵桶流進垃圾箱,後灶中年也沒多事兒,倒完泔水以後就想快點回飯店。
“嘎嘣,”
就在後灶中年一轉身的功夫,他在樸文國和朱佑剛才撕扯的位置,右腳突然踩到了一個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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