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吧,就當我給你全家買燒紙了。”何仔仔咬牙點出六百塊,隨即把錢扔在了桌子上。
“我還行呢!起碼有錢買燒紙,不像你,輸的今年上墳,可能都得自己在家拿毛筆畫紙了……哎,你會畫不?不行,我給你一張樣板啊?”賭徒異常陰損的看著何仔仔問道。
“我去你媽的,”已經徹底輸紅眼的何仔仔,抬拳就要打人。
“差不多行了昂,都挺大的人了,扯這個有意思嗎?”賭局老板站在吧台裡皺眉喊了一句。
“你彆讓我在外麵碰見你昂!”何仔仔沉默半晌,咬牙指著賭徒罵了一句,隨即轉身就走。
“哎呀我艸,何哥,你要乾死我的時候,最好帶著坦克來昂!我知道你有這個實力……!”賭徒一撇嘴,隨即小聲罵道:“艸他媽的,輸不起就彆玩,一個打麻將,他也能整出社會那一套!這個B樣的早晚得讓人乾死。”
“那可不唄,你看他那個嘴騷的,一口一個李大騷的叫我,就好像我跟他乾過似的……。”老娘們也不屑的罵道。
何仔仔打了三個小時麻將,輸了將近一萬二。
有句老話說的好。
叫,錢不是好道兒來的,那也一定不是從好道兒沒的。
混子來錢快,但幾乎全有惡習,這就好像天注定一樣,誰也不能免俗。
走在大街上,何迷糊略有點小失落,每次輸完錢,他都想剁手,但也是每次輸完錢,他心裡都有一個聲音在呼喊。
“人不能老點背,再玩一場,再玩一場肯定能回本。”
今天這次也不例外,何迷糊在街上找了一家麵館,一邊吃著,一邊撥通了大力的電話,隨即催促著說道:“媽了個B的,給你那個隊伍整出來,今天晚上上山。”
“何哥,沒有這麼乾的啊!這都連著去兩天了,咱得歇一歇啊!要不……!”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來,你就來,快點的。”何仔仔根本不聽勸阻,簡單粗暴的扔下一句,隨即掛斷了手機。
………
寧省楊陵。
東橋賓館門口對麵,吳忠永蹲在胡同裡,看見徐瘸子和趙東跟著派出所的人上車走了。
他眉頭緊皺,額頭冒汗,站在原地一邊抽著煙,一邊衝著電話問道:“東橋賓館服務台嗎?”
“對,”
“我是209包房的住戶,我有兩個朋友在208.207,你幫我轉個內線唄!”吳忠永試探著問道。
“哦,轉不了,您那兩個朋友出事兒了,好像是讓人尋仇了,派出所剛給他們帶走。”
吳忠永聽到這裡,隨即沉默數秒後,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