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王凱歪著脖子,同時眼珠子瞄準一人的側身,身體半蹲著,快速往前墊了兩步,動作幅度很小,但非常準和狠的砸在了這人的側腰上。
“嘭,”
徐輝被三個人扯著胳膊掄倒,但他倒地以後,也沒抱頭,也沒跑,而是順手拉倒一人,隨即抓起地上的酒瓶子,宛若灌籃一般砸了下去。一聲脆響後,徐輝手掌出血,那人慫搭著腦袋倒地。
這時,樸文城的朋友被打散,能有兩三個還在動手,但另外幾個又跑上了台階。此刻他們也很尷尬,掉頭就跑吧,顯得不仗義,不跑吧,還他媽很容易跟著挨打。
王凱再次衝上台階,用棍掄跑徐輝旁邊一人後,隨即一扭頭,腦袋嘭的一聲被板凳砸上。二人離的很近,王凱額頭出血,抬棍就要再打。
“哥們,哥們,沒我事兒……!”拿著板凳的人,一看掄了王凱一下後,人家根本沒咋地,隨即往後一縮脖,本能整了一句。
“沒你事兒,你他媽拿板凳乾我?我艸你媽!”王凱咣咣兩下下去,直接打跑此人。
台階上,樸文城趴在地上,渾身上下流著鮮血,根本站不起來。
“呼啦啦,”
兩個牲口,兩根棍子,乾散人群以後,作勢就要往飯店裡衝。而對夥看著二人,本能一哆嗦,隨即全部退到了飯店門裡。
“艸你媽,旺子蹲三年的監獄錢,我就替你拿了,但你當點子的手,就他媽彆要了。”徐輝看著樸文城,掄棍子奔著他右胳膊砸去。
“嘭,”
一棍下去,樸文城肥碩的胳膊癱軟下來。
“嘭嘭,”
王凱閃電般的補了兩下,隨即二人掉頭就跑,沒用十秒鐘就消失在了飯店附近。
一秒以後蘇馨撲到樸文城身上嚎啕大哭,並且一邊哭著,一邊撥打著電話。
大概十幾秒以後,樸文城的朋友才再次湊過來,並且七嘴八舌的喊著。
“文城,能站起來嗎?”
“有事兒嗎?操,你就傻,你倒是跑啊?”
“咱進飯店拿完家夥,還能怕他們倆人嗎?!”
“你們都完犢子,我都給那小子乾倒了,你們還能讓他站起來。”
“都彆說了,快攔個車啊!”蘇馨聲音尖銳的喊道。
“操,我他媽新衣服啊!”
“快點吧。”
說著,眾人才將樸文城扶起,二十分鐘以後到了醫院,但經驗豐富的外科大夫,打眼一看樸文城,也不由得一驚,皺眉說道:“這是得罪誰了,咋給打成這樣呢?”
樸文城挨了十二下,十九處傷口,其中三處傷及內臟。
四十分鐘以後,樸文國從家裡菜窖,取出家夥,領著四五個朋友,直奔趙東的伐木區趕去,因為他聽說王凱和徐輝最近全在山上。
……..
與此同時,自知惹了不小麻煩的王凱和徐輝,還真就奔著山上去了,想在上麵呆一段時間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