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王他媽又死了,是不?”凱凱愣了一下,直接抻脖子說道:“拿吧,拿吧,我懂,我懂。”
“我就願意和你交朋友,”趙北頓時一齜牙,隨即囑咐道:“彆回去瞎說,讓我哥知道了,他又該墨跡了。”
“明白,”王凱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趙北將錢踹兜裡,隨後上了A8,看著副駕駛的付波問道:“哥,你沒開車啊?”
“一共就他媽這一台車,你開了,我開啥?”付波抽著煙,掃了一眼趙北罵道:“你有點欠兒昂,沒打招呼就來夜色,你係不係有點嗮臉?”
“……哎呀,哥啥事兒不懂啊?咱家BOSS出來就是要坐龍椅的,X平市現在就一個張勝利。這路就二米寬,並排走太擠所以,咱早晚要碰上,我這屬於是先探探底。”趙北隨口答道。
“啪,”
子付波一巴掌呼過去,隨即罵道:“跟他媽誰哥哥哥的呢?”
“你再打我,我真削你。”趙北咬了咬牙。
“小崽子,你彆跟著瞎摻和昂。上麵的事兒,上麵會處理,你就把你開車的活兒乾明白就行了。”付波語氣柔和的訓斥道。
“哥,我是不是可招人稀罕了?”趙北恬不知恥的問道。
“恩,我們現在沒你都不能活了,艸!”付波狂汗,隨即說道:“開車吧,去一趟武功。”
“上武功乾啥去啊?”趙北一愣。
“店裡裝修太吃錢了,我兜裡斷頓了唄,老千讓我回去跟大哥商量商量……!”付波歎了口氣,有些疲憊的回道。
“嗡,”
趙北啟動汽車,隨後機智的說道:“我告訴你一招,肯定能要出來錢!你就說,老千叔他二大爺死了,沒錢送終……!”
“哈哈,”付波頓時大笑,再次一巴掌拍在趙北腦袋上罵道:“我他媽啥時候死啊。”
“嗬嗬,你個賤人。”趙北斜眼撇了一下付波,隨即小聲嘀咕道。
………
杭州,某五星賓館,落地窗前。
趙東站在李菲後麵,雙手摟住她的腰肢,下巴戳在她的香肩上,雙眼迷醉的說道:“還他媽看啊?看一個小時了……!”
“你看海景多美啊,咱們以後每一年都來一趟好不好呀?這樣像一個約定……!”李菲嬌軀仰靠在趙東懷裡,身體輕輕搖晃,看著外麵遠處的水麵波光粼粼,燈光垂落,宛若天堂。
“大姐,那是西湖,不是海!”趙東無語。
“……我發現你這人可沒意思了,意境!意境懂嗎?還讓我跟你強調多少遍?”李菲磨牙回道。
“哎,咱倆上床上脫會鞋唄?你今天……不是不出血了嗎?”趙東流淌著哈喇子問道。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腦子裡想點彆的事兒?掃興,掃興懂嗎?”
“我要急眼了,”趙東咬了咬牙,跳腳說道:“我他媽拎了快一個星期包了,咱給點甜頭行不行?”
“二B,你再跟我喊一個?說好的一輩子不氣我呢?”李菲扭著趙東的耳朵咒罵道。
“去你妹的,拿哥當力工呢?天天白乾活,一點工資都不給!老子今天豁出去闖紅燈了,也得把血汗錢要回來……!”趙東撕心裂肺的說完,身體一彎曲,兩手直接抱起李菲,扭頭就往床上走。
“你給我撒開,我特麼上法院告你昂,姐兒可懂法。”李菲咬著趙東肩膀吼道。
“臭文盲,你懂個屁法,西湖都不知道。”趙東將李菲放在床上,隨後賤兮兮的就趴了上去,雙手直奔人家的一次性拖鞋而去。
“嘀鈴鈴,”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電話,電話……!”李菲拍著趙東的腦袋吼道。
“喂,誰啊?”趙東紅著眼珠子,喘著粗氣問道。
“小東,潘家村的合同讓你放哪兒了?”李全問道。
“…我上哪兒知道,在小斌那兒。”趙東沒好氣的答道。
“啊,那你啥時候回來啊?”
“後天吧。”
“你說話怎麼有一股怨氣呢,似不似病了?”李全關心的問道。
“…你還有事兒嗎?”趙東咬了咬牙。
“啊,還真有個事兒,我痔瘡犯了,你上回用的達克寧整哪兒去了?”李全拉著長音說道。
“我艸!”趙東徹底崩潰,扯脖子嘶吼道:“達克寧肯定治不好,你聽我的,拿燒紅的爐鉤子往腚眼上一捅,你看啥時候冒煙了,啥時候就他媽好了。”
“嘟嘟,”
趙東罵完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多聰明個孩子,一旦遇到娘們,也是傻B一個。”李全在辦公室裡,看著手機屏幕,搖頭歎息的罵了一聲,隨後給趙東發了一個,後天必須到家的短信。
……..
第二日一早,武功。
趙北和付波在武功最好的浴池住了一宿,隨即第二天趕往了馮二蛋眾多媳婦之一的化妝品批發公司。
化妝品公司的二樓辦公室裡,趙北和付波坐在沙發上,掃了一眼馮二蛋旁邊的姑娘,看模樣也就二十八九歲,皮膚很白,長的相當水靈。
“倒點水,我和付波說會話。”馮二蛋擺了擺手。
“你們聊著。”姑娘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大半夜就過來了,這是缺錢了?”馮二蛋點了根煙,看著付波問道。
“恩,我問了一下裝修公司,預算超支,我手裡的錢,真快不夠了。”付波點了點頭。
“沙沙,”
馮二蛋撓了撓頭皮,沉默數秒後說道:“聯係聯係咱的朋友,就說我剛出來,在西安飯莊擺個局,時間定在晚上八點。”
“行,我明白了。”付波點了點頭。
“那我現在去飯店訂幾張桌,大概多少人啊?”趙北一看活兒來了,頓時抻脖子問道。
“哈哈,不用。”馮二蛋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摸著趙北的腦袋說道:“一會你跟我在辦公室等著,彆說話,把茶水供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