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吧?
親啊親。
裴宴被親的有些懵,低頭望進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眸裡,緩緩眨眼。
不確定的開口。
“親親能治?”
蘇吟小雞啄米式點頭。
這個答案很離譜,但裴宴信了。
因為他想起之前小姑娘第一次吐血醒來後,總纏著他要親親抱抱。
還說隻要他親親就好了,他當時還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原來是真的啊。
裴宴眸色沉沉地凝視著蘇吟,唇瓣微抿,緊緊將人抱在懷裡,十分珍視的親了一下額角。
半垂眼眸,神色若有所思。
隻有親親才能治的病是什麼病呢。
亦或者,這背後有什麼陰謀。
裴宴緩緩抬眸看向窗外的天空,目光陰沉晦暗,仿佛在透過它看著誰一樣。
蘇吟雖然緊急拯救了一下,但血條太低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病秧秧。
每天都趴在裴宴懷裡使勁蹭血條。
彆問她為什麼不親親,因為已經親麻了。
蘇吟抿著麻木微腫的唇瓣,懶洋洋靠在西棠肩上,鼻梁上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我都跟你說,在生命線修補完前不要拔劍,不要拔劍。】
【你看,這不就遭罪了,又吐血了吧。】
每當裴宴不在的時候,旺財就會冒出來跟個小老頭似的在她腦子裡嘮叨。
又會在裴宴回來的時候,神速消失。
生怕跑慢了就被裴宴抓住了。
被吵到的小草氣呼呼捂住耳朵,眉頭緊鎖,一臉嚴肅。
不聽不聽,狗屎念經。
“你乾嘛?”西棠轉頭看了看突然捂住耳朵生氣的蘇吟,問道。
蘇吟皺著眉抬頭,聲音軟糯生氣,“吵。”
“哪兒吵?”西棠左右看了看,大家都挺安靜的啊。
“腦子裡的狗屎好吵。”蘇吟指著自己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
西棠“……”
好在西棠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不尋常的腦回路,於是想了想開口問道,“那怎麼辦,要把它拉出來嗎?”
她一說完,小草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小蘑菇,原來你還會用腦袋拉屎?”不知為何蘇吟的語氣裡竟有絲羨慕。
回過味兒來的西棠表情一僵,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
“我不會,我沒有,你彆亂說。”
生怕慢了,在小姑娘眼裡她就真的成了用腦袋拉屎的蘑菇。
小草有些失落,不甘心的再問,“真的不會嗎?”
“不會。”西棠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表情嚴肅極了。
可惜了,她還想學一學呢。
蘇吟隻是失落,西棠則是驚出了一把冷汗。
而坐在他們對麵看完全程的修斯,下巴都驚掉了。
所以,屎到底在哪兒?
失落的小草腦子裡再次傳來旺財絕望的聲音。
【宿主,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不是屎,你看我長得像屎嗎?】旺財揚起自己帥氣的狗臉,自信發問。
【所以我說的是狗屎。】小草理直氣壯。
旺財再卒!
礙於蘇吟的身體狀況,裴宴一路走走停停沒再急著趕路。
而跟在他們後麵的江清一行人也一同走走停停。
此時也停在他們不遠處休息。
或許江清知道裴宴並不喜歡他們靠太近,所以一直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