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拉了拉衣領露出白嫩的後頸,紅著臉的靠近何欽的唇邊道:“你咬吧,就當是安慰你了。”
何欽抬眼望著頂著一頭淩亂白毛的小兔子,不知危險的露出最令獵人覬覦的地方,尖銳的獠牙開始延長,刺著嘴裡的軟肉。
喜歡的人正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安慰,恰恰正是這種方式,最能勾起心底的欲望。
“息息,大哥難道沒教過你要與男朋友保持一定距離嗎?”何欽壓下了叫囂著鮮血的大腦,“我這個男朋友不可能事事都合格的。”
擦槍走火的教訓比比皆是,更何況他還這麼無知無覺的望著自己。
段息道:“你都嘗不出味了,不就隻剩這種法子嗎?”
何欽盯著他的清澈的眼睛說:“那我下嘴了。”
段息酡紅著雙頰應了聲“嗯”。
純純的奶味開始在房間裡彌漫,醇香濃鬱的宛如招搖的稚子,絲毫不計後果的讓人猩紅了眼,沉溺在其中。
徐徐的微風吹落了葉子,簌簌作響的夾雜著細碎的聲音,天上的明月探出了雲層,清冷的月光也止不住屋裡迅速上升的氣溫。
溫熱的液體滑落喉嚨,陣陣的奶味在口腔中蔓延,何欽漆黑的瞳孔劃過紅光,也不知過了多少,一道突兀的詢問出現打斷了他。
段息趴在他的肩上,虛弱的問道:“何欽,我們明天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轉了這麼多個話題,你怎麼還惦記著醫院?
何欽輕歎的收回了獠牙,帶著涼意的舌頭舔舐著他被刺破的傷口,直到恢複到完好無損,才道:“我去過了,治不好的。”
不給希望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吸血鬼能這麼容易獲得味覺,那就是比見鬼還見鬼。
“那你怎麼不早點說啊?”段息失血過多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何欽放輕了聲音道:“怕你為我難過,而且看你努力為我學做飯的樣子,不太想打擊你的鬥誌。”
天色將晚,段息哭了許久又失了血,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不知不覺的靠在何欽的懷裡睡了過去,隻是在睡夢中睡的不安穩,時不時的會哭上幾聲。
何欽親了親他的額頭,便抱著他回臥室躺下,摟著他的肩膀睡在胸口,柔著嗓音問道:“我以前是不是欠你錢了?要拿自己來還才算還清。”
段息睡的很熟,壓根不知道他說的話,不然指不定氣的鼓著腮幫子,又礙於何欽失了味覺,憋著。
“你都不說話,那就是了。”何欽掐著他的肉頰,碎碎念念的,“你可真會算數,不要錢要人……”
有隻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段息厭煩的一巴掌呼在了何欽的臉上,待沒了聲音才收回手。
何欽半起身盯了他好幾分鐘,再三確定他就是睡著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也跟著閉上了眼。
算了,不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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