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蛟龍走到公孫鬆鶴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陣。
公孫鬆鶴大喜道:“好,我答應你!我負責聯合其他門派大家一起對付那妖女,你們再趁機下手,不怕那妖女不除!”
“謝謝道長幫忙,事成後,我王府定有重謝!”穀蛟龍見公孫鬆鶴答應幫忙,自是滿心歡喜,特彆對許康和牛耕抱拳說:“多謝二位道兄引見!告辭了!”
許康見穀蛟龍走後,才看了看牛耕。
牛耕對許康微微一閉眼,示意他彆多事。
許康也知道公孫鬆鶴和穀蛟龍隻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不過,他還是暗暗替尤如水擔心起來。想到這裡,他笑著問公孫鬆鶴道:“師父,你覺得龐機得和尤如水相比,誰的下毒手段高?”
公孫鬆鶴想都沒想就說:“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那龐老兒嘛!”
許康笑著搖頭說:“我看未必!”
公孫鬆鶴不服氣地問許康道:“何以證明?”
“師父,你猜我和師兄在白雲穀看到了什麼?”許康嗬嗬笑著,沒讓公孫鬆鶴猜,就接著說:“依我看,龐機得一定也著了尤如水的道。我看龐機得是在顏老鬼的徒兒身上試解毒藥!”
公孫鬆鶴吃驚地問道:“哦?真有這事?”
牛耕連忙對公孫鬆鶴說:“師父,千真萬確!”
公孫鬆鶴好奇地問許康二人道:“你倆憑啥說明他們都中毒了?”
許康想了想,對公孫鬆鶴說:“師父,你也看到了顏老鬼師徒的印堂穴上方都各有一下小圓點,看得出是被打傷的。我們這帶誰有這種隻打人印堂穴的本事?肯定隻有那尤如水!”
公孫鬆鶴聽了許康的話,不得不信,但他想不通的是,尤如水為什麼還是個下毒的高手。他問許康道:“難道龐機得都把那姓尤的沒法?”。
“他?”許康哼了一聲,鄙夷地說:“那姓龐的絕對也被尤如水給種上毒了。我想那家夥的印堂上一定也有個顏老鬼那樣的小洞洞。我看得出他是故意把頭發擋住了印堂穴的!”
“啊,難怪他幾個東西都是陰陽怪氣的,原來都中毒了!”公孫鬆鶴也覺得許康分析得對,嗬嗬笑道:“幸好我們沒有和那姓尤的正麵接觸,不然,說不定也要在我們的印堂上種個什麼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