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菲然敬了一圈酒以後,坐回祁琛的身旁,她扭頭看了看祁琛的臉,笑著說:“這一晚上都沒見你有好臉色,看來你是一點不在意這個代言啊。”
“那你呢,又為什麼如此儘心的幫我?”祁琛盯著她的眸光尖銳又鋒利。
“原來搞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幫你,我可真是冤啊。”羅菲然自嘲地笑出聲,而後端起手邊的酒杯輕輕碰了碰祁琛麵前的杯子,“不敬我一杯嗎?”
祁琛端起酒杯,看著裡麵輕微晃動的液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手機傳來新消息的提示音,他低頭看了眼手機,唇角勾了勾笑:“今晚謝謝了,幫我跟邱哥打聲招呼,我先走了。”
“你......”羅菲然還沒來得及反應,祁琛便起身快步走出了包間。
他等了一晚上,終於等來了回北城的機票。
飛機十點半從海城起飛,淩晨落地北城。下了飛機,祁琛打上車直奔喬景遇的學校。
一路上他不停撥打著喬景遇的電話,卻都無人接聽,而與此同時邱哥的電話還在不停打進,他眉間的陰沉越來越明顯,索性直接接起電話冷聲道:“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不然彆說代言人,歌手我都可以不當。”
祁琛掛斷電話,又開始一遍遍撥打喬景遇的手機,作為夜貓子,喬景遇這個點一般還沒有休息,而她一直不接自己的電話,最大的原因就是還在生氣,不想接。
淩晨的學校門口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路燈昏黃的光線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但光線微弱,無法驅散四周的黑暗。
這條路上幾乎沒有人影,隻偶爾經過的車輛發出低沉的引擎聲,打破短暫的寧靜。
祁琛下車後,站在校門口昏黃的燈光下,又一次撥打喬景遇的手機,依舊無人接聽。就在他失落的放下手機時,卻聽到不遠處有一陣吵鬨聲,一團黑影正高聲唱著歌往門口的方向移動。
他眯著眼睛努力地往那個方向看去,仍舊是一團漆黑,隻是那其中夾雜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熟悉。
喬景遇幾乎是被室友們拖著回來的,晚飯上何秉欣主動提出陪她喝酒,忘卻煩惱,喬景遇就在今天人生中第一次品嘗酒精的滋味,也是人生中第一次體驗醉酒的滋味。
同樣是喝下三瓶啤酒,何秉欣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出了飯店,而喬景遇則被言末和馮笑一邊架著一隻胳膊近乎抬出了飯店。
“咱們唱歌吧!”一路上喬景遇都嚷著要唱歌,剛起個調子,她又左搖右晃地慌忙擺手說:“不行不行,可以唱歌,但不能唱祁琛的歌!祁琛唱歌就兩個字!”
“難聽!”喬景遇非常大聲地喊出這兩個字,她不知道本尊此刻正一臉無奈地站在遠處見證她的鬼哭狼嚎。
“哎呀小點聲,大半夜吵到彆人休息了!”言末伸手去捂喬景遇的嘴,又帶著些埋怨地衝著何秉欣說:“你乾嘛跟她喝那麼多酒啊。”
“我哪知道她說的第一次喝酒真是第一次啊,而且酒量這麼著急。”何秉欣攤開手一臉無辜地說。
“你倆彆說了,關鍵我們現在進得去學校嗎?宿管阿姨給不給開門啊?”馮笑提出了目前最為嚴峻的問題。
這一問讓另外兩人頓時沉默下來,隻剩下對這一切還渾然未覺的喬景遇接著奏樂接著舞蹈。
祁琛見狀從黑暗的陰影中現身,快步走向這幾個女孩,另外三個人都在討論著等會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