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此時也覺得頭有點暈,強撐著精神。
她其實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但她頭暈得厲害。
她隻能問沈硯。
因為她下意識的認為,林七月是一個村婦,不知道天下事,也不會關注天下事。
沈硯不同,沈硯是新科狀元,還是四品武將,國家大事以至天下事,他肯定都關注,也肯定知道。
“阿娘,你先躺下休息,你現在最主要是養病,想不起來的事,先不要再想。”
林七月誤以為阿娘還沒有完全恢複記憶。
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要聽大夫的話,好好休息。
大夫過來了,給宋曉曉施針後,她很快睡著了。
林七月的大嫂二哥三哥四哥,聽從了她的建議,先進山回家了。
她說,她和沈硯可以照顧阿娘。
大夫也說了,再觀察一天,如果沒什麼大礙,明天就可以回家休養。
知道阿娘的身份後,林七月便決定帶她一起去京城。
“七月,我有事問你。”
沈硯忍不住還是開了口。
“什麼事?”
“你有沒有懷疑過,你阿娘說的,是不是真的?”
宋曉曉一家三口被綁架,被撕票的事,大家都知道,雖然屍體被燒成了焦炭,無法確認,但抓到的匪徒已經承認,那三具燒焦的屍體就是他們。
照理說,宋曉曉一個手無搏擊之力的女子,是不可能從窮凶極惡的匪徒手裡逃跑出來的。
林七月反問沈硯“那你覺得,我阿娘是懷著什麼目的,拿這樣的事來欺騙我們?”
“你是想說,有人說我是宋詞的關門弟子七月,但我從未回應過,所以,我阿娘拿這個來試探我?”
沈硯搖搖頭“我沒有想過是這個原因,這個原因其實也站不住腳。”
“我隻是單純的懷疑,一個弱女子是怎麼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