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徐奉停止了咀嚼,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
徐食田沒聽見兒子的回話,回過頭發現淚流滿麵的兒子,心酸的問道:“奉兒,你這是怎麼了?”
“爹,聖旨說‘年滿十六歲皆處斬’,可孩兒剛滿十六歲,孩兒還不想死!”徐奉說到這裡,又嗚咽了起來,口中的食物也頓時如同嚼蠟毫無滋味。
徐食田看著兒子,心疼不己,歎道:“都怪爹,當時爹應該讓你和你二叔一起走,都怪爹!”
徐奉揉揉眼睛,抬頭看著爹問道:“爹,你說我二叔他們會不會救咱們,咱們離**還有些時間,會不會把我們救出獄?”
“指望他們?”徐食田說著瞪了一眼兒子,又接著開口道:“就你二叔那腦子,自己都顧不上,早些年要不是我出錢,他早就把咱家的地全給賣光了,彆看他們現在出去了,難道官府還不滿大街捉拿他們?依我看他們此時也是熱過上的螞蟻,走投無路。”
“爹,最近我怎麼覺得徐筱病好之後,和以前大不相同,孩兒覺得我二叔辦不到的事,說不定還真被徐筱給辦成了呢!”
“哼!”徐食田正準備再反駁幾句,可看見兒子那期待的眼神,又改口說道:“嗯,好!好!你就等著那逆子來救你吧。”
徐奉沉思了片刻後,端起飯碗又開始吃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徐筱和老爹幾人坐著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去往天津的官道上。
“筱兒,事情己經解決了,為什麼還要這麼著急的往回趕,天亮了再走也來得及啊,這走夜路多不安全啊?”
徐食書不忿的發著牢騷,徐筱斜靠在馬車上,緩緩開口道:“爹,你信不信?”
“什麼我信不信?說話也神神叨叨的。”
“爹,你信不信我大伯在牢裡正罵你呢!”
“啊!你不是說皇上己經下旨把他們都放了嗎?”
“爹,按時間推算的話,現在旨意還沒到,不過應該也快了,也就這兩天的事情。”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