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調三千兩黃金過來“,想到濟世堂的那個小神醫,蘇韞染沉思半晌補充,“明日就要。”
即便隻見了一回,他也覺得那個小神醫心眼不怎麼大,若是拖幾日,怕是他會以為自己要賴賬。
“多少?”鹿溪抬眸,覺得自家主子真是飄了。
他上前幾步,狐疑,“您莫不是去賭錢賭輸了?”
要知道即便是富家公子哥兒,一個月也就是萬八千兩的花銷,這便已經奢侈極了,如今他一口氣要三千兩黃金,這可是三十萬兩雪花銀,倒也不能怪他往歪了想。
他手底下可還養著一批人呢,個個都是花錢的祖宗,若是捂不好錢袋子,大家都要餓死。
“這是問診的診費”,蘇韞染揉了揉眉心。
“哪家藥堂大夫的診費這麼黑,主子您沒被騙吧?”鹿溪還是覺得很離譜。
“他給了我一顆萬毒解”,蘇韞染淡淡開口。
“萬毒解?”鹿溪嚇了一跳,“就是江湖上萬金不換的那個神藥?”
早些年為了解毒,他們這些底下的人四處打聽,好容易打聽到了一顆藥,但那人十分執拗,一萬兩金子都不賣,當晚回去便自己吃了,隻能不了了之,之後這幾年也沒再遇上。
若真是萬毒解,那這大夫的腦子沒問題吧?
鹿溪小心詢問,“所以主子,您身上的毒?”
“解了”,蘇韞染挑了挑眉,“還不快去?”
“去去去,這就去”,鹿溪這回沒話了,覺得這大夫真是一個懸壺濟世的大好人,忙下去調銀子。
鹿溪沒用多少功夫便將這三千兩黃金調了過來,第二日起了個大早,按照自家主子的吩咐,趕在濟世堂開門之時,遣人將金子送了進去。
慕卿然和席玉昨日累慘了,今日沒起來,濟世堂中的小廝知曉這兩位主子的脾氣,沒敢將人叫起來,安排了蘇韞染的人在花廳等著。
沒人打擾,慕卿然同席玉不約而同地睡到了午時過了才醒,一起床,便聽小廝稟報有人上門求見,二人挪步到花廳,隻見地上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