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與此同時吻的昏天黑地的秦遠與江眠突然感受道不妙的氣息,一同抬頭。
“殺啊!”
“殺死那狐媚子,絕不能讓她逃出去!”
與此同時,十幾位身穿黑衣,頭戴麵具的男人,從房屋上跳了下來。
轟隆一聲,電閃雷鳴。
亮光照射在他們手中緊握的長刀,閃的秦遠睜不開眼睛。
“哦?狗皇帝居然也在這,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恭送皇上殯天,嗬嗬,主人如果知道,一定會很開心,重賞我的等。”
殺手們,看見秦遠的時候一愣,隨即大笑。
“來人啊,護駕!”
秦遠麵色陰沉,將江眠用被子蓋好,大叫一聲。
這兩日過得太舒坦,他都差點忘了,背後有無數人對他虎視眈眈。
通過這種人的話語,他們本不是衝他來的,而是想要殺眠兒?
簡直放肆!
難道是因為他這兩天有扶持江家之意?
“嗬嗬,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陛下還不如坦然受死!”
為首的黑衣人獰笑著,持刀緩緩朝秦遠走來。
“你們是何人,不準傷我陛下!”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蘇培勝顫抖的拿起劍,走了進來。
神色雖害怕,但瞳孔裡滿是堅定。
他和清弋雖然互看不順眼,但也一直堅守在門外。
黑衣人出現時,他就察覺到不妙,拿著令牌,命令清弋先去請禦林軍。
清弋雖然不服,但也知道,憑他們二人絕對護不住秦遠江眠。
她自幼學武,擅長輕功,自然要比蘇培盛這個閹人跑得快,隻得咬著牙離去。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狗皇帝如此昏庸,居然還有人忠君,小太監你糊塗啊!”
“是呀,你現在離去我們還能留你一條賤命,若執意護著狗皇帝,我等隻能送你們主仆二人一同上路。”
黑衣人見蘇培勝格外驚訝。
畢竟皇宮裡的宮女太監,百分之九十都被收買,剩下的百分之十,不是忠君,而是他們低賤,不配被他們收買。
沒想到,居然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一個太監能做什麼?
一時間,黑衣人不禁哄堂大笑。
“嗬嗬,我是不會讓你們上陛下的。”
蘇培勝,拿著劍咬著牙直接衝了上去。
秦遠見到這一幕,瞬間感動了。
他來這兩天和蘇培勝接觸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在給他畫餅。
沒想到,蘇培生還真如他所說如此忠心。
蘇培盛畢竟是個閹人,又從未習過武,劍還沒觸碰到黑衣人,胸口便被一並肩直接貫穿。
“你們簡直放肆!朕要你們死!”
蘇培勝嘔出一大口鮮血,手中的劍跌落在地,看著秦遠說了句抱歉,便倒了下去。
此刻他的心中滿是愧疚,他終究還是辜負了陛下的心。
秦遠見這一幕,目眥欲裂。
他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隻相信完全忠心於他的人。
例如江家,如今真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卻要死了!
放肆,簡直是放肆!
“嘖嘖,如此不堪一擊,怎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現在該你了,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