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概括,就是因為他們本領高超,他們功勳卓著,他們仙齡綿長,其中最主要的還是仙齡綿長,也就是,老,呃不,是長,年長。”
“噗——”玉鳴剛入口的一口茶水沒忍住給噴了出來。
“我說,你這個回答真的是認真的嘛?”玉鳴哭笑不得地說。
“千真萬確,”緞緞回答,“不過,行錯禮的事也不能全怪我們宮主,誰讓那位大人放著辨識度高的神尊專袍不用,偏穿著普普通通的神卿袍呢!”
對!就是!說得太在理了!
玉鳴心裡默默地給緞緞豎起了大拇指。
緞緞又說:“隻是,神尊穿神卿袍,是為了低調,而低調的背後總是有原因的。”
玉鳴被她勾起了好奇心,立刻迫切地問:“什麼原因?”
緞緞隱晦一笑,壓低聲音說:“這位大人怕不是趁此機會去哪處芳閣逍遙快活了,他可是天界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啊……”
“逍……逍遙快活?”玉鳴的臉刷地白了,
她想起日裡看見的,那副白玉般的麵容——那張臉哪裡都好,就是犯了前麵說的麵癱的錯誤——她很難將這樣的麵容同那樣輕浮的字眼綁到一塊兒。
更何況,這字眼還是同仙子的“芳閣”糾纏在一起——顯然,她想歪了。
可這他媽也由不得她不想歪啊!
“宮主難道不知玄尊大人喜好風月,與多位紅顏交情匪淺?”款款見此空隙,順勢插得一句。
玉鳴麵色更加慘白了——嗚嗚嗚,她長這麼大頭一次看上眼的花美男啊,竟然真是個浪蕩花叢的海王啊,人生還有何趣啊……
緞緞見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趕快走近前來,搖搖她呆滯的身體,呼求道:“宮主冷靜啊!玄尊大人雖然與多位神女交情匪淺,但從來隻停留在舞樂相邀,詩酒相謔,從未逾越規矩,您可要振作啊!”
聽她這麼一說,玉鳴還真馬上振作了起來——呼!才這些啊,我在凡間的時候還跟那些個爺們兒一塊抹骨牌、鬥雞鴨呢!正常,正常,誰還沒幾個異性閨蜜嘛。
“他一直這個樣子嗎?”玉鳴問。
緞緞笑了一下,說:“也不是,好像是幾萬年前突變成這樣的。據說,老早以前,他和戰皇一樣,可不喜歡跟女仙們打交道了,後來不知怎麼就突變了。”
“不過戰皇少回天宮,神秘得很,誰也不知道他對男女感情有什麼看法。但就我所見,玄尊雖然後來稱不上不近女色,但他應當一直是個專情的人。”
“嗯?”玉鳴瞪大了眼睛。
緞緞於是解釋:“還是一句話概括,玄尊至今還沒娶老婆。對於他這樣的大齡剩男來說,不找老婆八成就是在等,專等一個瞅對眼的人來找他。”
緞緞真不愧是緞緞啊,果然一句話什麼都能給解釋明白。玉鳴心裡再次默默地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我說,宮主啊,你要喜歡人家,可得好好爭取啊。”緞緞突然調侃道。
“臭丫頭!誰、誰喜歡他來著?早些睡吧,我明天還得聽穆如嬤嬤的話,老早去給人家賠罪呢。”玉鳴佯嗔道。
話雖如此說,她卻遲遲沒有吹熄蠟燭的意思,顯然是被兩個小丫頭鬨騰得來了興致。
這時款款嘟著嘴上前來說:“可見緞緞說錯了一處了,還有個關鍵的地方呢。”
“哦?款款你這是要給我查缺補漏來了?”緞緞笑道。
“七萬年前,為天帝封帝大典,戰皇不也曾在九天戰皇台待過一段時日,那時瑤姬、淅趙、措爻等諸多神女紛紛向他示好,他都斷然拒絕了,難道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這我真給忘了!”緞緞說。
“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