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像是聽得懂一般,發出一聲哀嚎的貓叫,傷心委屈地趴在漫星懷中。
溫蘭叮囑道:“這次出行,比上一次還要危險,你要多加注意,任何事情都得確保你安全後再去做。”
漫瑤捂住耳朵,如聽咒一般不耐煩,每次都是他們嘮嘮叨叨的。
漫舒和溫蘭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
他們舉杯相碰,清脆的碰撞聲在夜空中回蕩,酒杯中的酒液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笑聲和談話聲此起彼伏,充滿了整個院子。
夜半,他們都喝得醉醺醺的,溫蘭手中拿著酒罐子,還沒倒下。
院子的角落裡,擺放著幾盆盛開的花卉,它們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牆角處的石凳上,水星慵懶地趴在那裡,偶爾抬起頭,好奇地打量著我們。
“啪”的一聲,溫蘭醉醺醺的倒在了台上。
漫舒和漫星不善酒力,早早就進屋歇息了。
漫瑤抬起頭,神態嬌憨又迷人,臉頰微醺的紅暈如同晨曦中的薄雲,清澈的眼眸此刻微微迷離,仿佛被一層薄霧籠罩,透露出一種朦朧的美感。
見所有人都倒下了,她的唇角微揚,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笑容中帶著幾分憨態,幾分純真。
她站了起來,身體輕輕搖曳,仿佛一株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柳樹。
手上還拿著酒杯,不肯放下,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玩了一會,將酒杯丟在台上。
走到洛晨後邊,直接將洛晨扛在了肩上,往裡走去。
處置好洛晨後,又回來扛著溫蘭。
將兩個人都丟到床上後,身體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啪”的一聲,把門關緊。
她朝外走去,倔強地爬上了院裡唯一的古樹。
樹枝將月光遮蓋,月色朦朧了起來。
她的眉宇間透出一種淡淡的憂愁,仿佛有無數的心事藏在心底。
沒看幾眼,困意襲來。
半夜三更。
漫舒從臥室走了出來,像是早知道漫瑤在哪一般,朝古樹走來。
她仰著頭,看著那一片白色衣角,無奈地笑了笑。
這丫頭每次喝完酒就爬上樹去睡。
她叫人小心翼翼將漫少主給抬下來,安置在屋內。
等漫瑤睡醒後,就見到漫舒坐在她床邊,她下意識地伸手摟住漫舒。
睡意朦朧問道:“長姐,你怎麼醒的這麼早?”
漫舒噗呲笑出了聲,撫摸著她的頭發,動作十分溫柔。“已經不早了,桌子上有醒酒湯,長姐給你梳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