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璟一臉不解,還是笑意盈盈道:“你拖回去做甚?”
漫瑤輕描淡寫道:“埋了。”
溫璟聲音微冷,不滿道:“這有什麼好埋的,直接挫骨揚灰得了,還有你這人怎麼一點也不知感恩,本公子可是幫你求情了。”
漫瑤停了下來,扭頭問道:“想讓我感恩?”
溫璟一臉真誠地點了點頭。
漫瑤拂了拂他的肩,似笑非笑道:“那五十道鞭刑你替我受了吧。”
溫璟一頓,咧嘴笑道:“你這人…越發愛講笑話了。”
說完他臉上瞬間沒有了笑意,瞪著漫瑤的背影,好似想把她戳穿一般。
漫瑤這張嘴,真是一點也沒變。
溫璟雙手插著腰,隨意問道:“那人,怎麼還在南島?”
他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黑衣男子,背後背著刀,他道:“他身邊有漫少主的眼線,我等不好動手。”
溫璟擺了擺手,隨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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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舒給漫瑤上著藥,聽著他們講話。
一男子隔著簾子,說道:“那阿婆的兒子姓孫,但他的妻子姓商,應當是隨了母親姓。”
漫瑤額頭滿是大汗,問道:“讓你盯著他們的動向如何了?”
那男人繼續道:“回來之後,銀千塵和丁…商陸見過一麵,具體聊什麼,屬下沒聽清。”
這麼看,商陸和銀千塵是舊識。
隻是,商陸的身份又是怎麼回事?
忽地,齜牙咧嘴一聲,回頭無辜地看著漫舒,撒嬌道:“長姐~”
漫舒責備她,眼裡是止不住的心疼:“還知道疼,不是都說了彆頂嘴嗎?”
她小聲辯駁道:“那我也沒有說錯啊。更何況…”
“何況什麼?”漫舒接著問。
漫瑤露出笑容,道:“我把餘長老和應長老的牌位帶回來了。”
漫舒猜測道:“想放入祠堂?”
漫瑤點了點頭。
漫舒手上動作未停,無情道:“他們絕不可能進祠堂。”
當年若不是他們,南溟島又何故遭此災禍,家破人亡,燕夫人更不可能身逝,洛糖也不會長不大。
也不怪長老們如此發怒,畢竟漫瑤他們不知情。
漫星的白發便是如此,漫瑤學武,一部分不就是為了保護漫星嗎。
若是以後她沒有成為漫家主,那漫星跟著的便是彆人,彆人還會真心保護他嘛?
漫瑤不敢賭,所以這個家主必須她來當。
漫瑤擺了擺手,示意男子退下,趴在她脖子處,撒嬌道:“長姐,他們當年到底是怎麼發生了什麼?”
漫舒輕輕撫摸著她的碎發,陷入了回憶,情緒很是激動,道:“當年餘長老,應長老,禾長老還是同三位長老一樣,駐守鯤門,但他們卻引狼入室,勾結外來之人,強行攻破南溟,那群人早已對我們虎視眈眈,伺機攻打鯤門”。
漫瑤握住她顫抖的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隻聽見她平複心情後,又說道:“他們引狼入室的理由竟是為了他們所謂的至高理想,開放南溟,讓我們莫要困守一方,原地躊躇。理想沒錯,他們錯的是方式,他們不該讓外人毀了我們的家園。不得已,我們隻好選擇拆遷到這四麵環海的島上。”
他們不曾接觸鯤門核心,又怎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