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不放心的問,“警察同誌,這需要多久啊?”
警察回答,“一般情況下24小時內就能驗出來了。”
李梅點點頭,“那既然現在還不能判定,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先回去了?”
男警察回答,“這個還不行,至少要等錄完口供。”
女警察將陳一林拉到一邊,“很疼吧?”
陳一林看著自己的胳膊,“現在不疼了。”
他說的是實話,現在確實不疼了,可當時的疼痛他會一直記著的,就像是結繭一樣,一層接著一層,直到密不透風,或許可以破繭成蝶,但有可能也會失敗,被永遠困在這痛苦不堪的裡麵。
陳一林從來不覺得自己會破繭成蝶,反而被悶死在裡麵的可能更大。
女警察看著陳一林可憐的小鹿眼,語氣也變柔了很多,“有沒有和自己的家長說過啊?”
陳一林聲音不大,“說過,但沒用。”
家長的漠不關心,給孩子的打擊也是非常大的,就像是需要澆水的植物,因為有了水源,它們才會茁壯成長,但如果不給它們澆水,它們遲早會枯萎。
女警察摸摸陳一林的頭,安慰著他。
沈修銀給沈側使了個眼神,沈側上前與男警察交流,隻見男警察眼睛瞪大一瞬,隨後也點頭。
李梅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隻要傷檢報告沒出來,張路就不會有事。
“警察叔叔,我什麼時候才能走啊?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彆人不知道,張路自己還能不知道,他那哪是上課啊,根本連聽都不帶聽的。
宛婷雪看向男警察,“警察叔叔,如果有證據能證明張路毆打同學的話,那是不是就可以判罪了?”
男警察點頭,“嗯,隻有拿出證據我們才能進一步判斷。”
張路也有些心裡沒底,隻能口頭威脅,“宛婷雪,你可彆在這裡打腫臉充胖子,不然到時候難堪的會是你自己。”
“警察叔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