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癢!”徐慧珍紅著臉道,整條右胳膊都禁不住伸直了,僵在了空中。
李向東翻了個白眼,“那你可得忍住嘍!”
紫藥水塗完,他又夾了一塊棉花將青紫處消毒的地方塗抹乾淨,扔了棉花,在小藥箱裡尋了一隻小巧瓶子,扒開瓶塞,倒了一小嘬紅液在手心,看了一眼徐慧珍道:“可能有些疼,你抓著我胳膊!”
說完,沒等她回答,上手就將紅液塗在徐慧珍傷處……
“嘶!”
這次不是徐慧珍因為疼喊出來的,而是李向東自己。
此刻,徐慧真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棉衣,入木三分的揪住了他的大胳膊,導致他自己立即齜牙咧嘴起來。
不過疼痛似乎是相互的,徐慧珍同樣是瞪圓了一雙秀眸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瞅著李向東揉按著那處青紫處,從牙齒縫裡驚愕道:“是紅花油?”
“不錯!”李向東籲了口氣,“是我爸的珍藏,少給人用的!但慧珍姐不是外人!”
“這東西貴啊,你用在我身上……”徐慧珍煙波閃動。
“都說了,慧珍姐,你不是外人!”李向東一邊揉按著,等待藥力消化,扭頭看向那頭老驢,觀察了一陣便得出了結論,“難怪不願意跟你出去,腳掌化膿了,得翻掌修蹄!”
徐慧珍訝然一聲,“獸醫不愧是獸醫,粗摸一瞧,就知道症結所在!”
老驢的右後蹄時不時的抬起,每次放下的時候驢都會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顯然是有問題的,先前她隻顧著喂驢,但畜生身上的毛病她不太懂。
“過去老邢在的話,每半年會過來讓他修剪一次驢蹄,這也有小半年沒看到他了,也不知道去哪兒尋活去了!咱們這些老行當,越來越難活日子了!”徐慧珍歎了口氣。
“我來處理吧!”李向東聞言,揣測出了徐慧珍的處境。
小酒館的生意要經營,出去采購白酒、米麵常有的事情,徐慧珍一個女人家自然不會去蹬三輪兒,用驢車事出有因,這驢蹄子幾月沒修,時間一長驢蹄就生了病,直接影響著生意,難怪剛才進來的時候,小酒館的凳子都是倒扣在桌上的,想來有些日子沒經營了。
他觀察了一下徐慧珍的手臂,見青紫淤血開始消緩,便仔細將她的袖子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