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啊,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冒冒失失的不像話。”
年玉也不糾結,“小姐總算回來了,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擔心?再不回來我就要去島主麵前自刎謝罪了。”
“嗯嗯,我這不回來了嘛!對了,你們上次是怎麼得救的?還有興致給我立了塊碑。”說起這個,於妍都想磨牙了。
年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那個,古往今來掉下絕靈穀的修士必死無疑,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嘛!”說完又似想起什麼來,“對了,小姐你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刻碑文的時候不能刻假的不是。那些人也夠義氣不僅給你上了香,還硬是陪我哭了三天三夜,當然隻有我哭,他們看著我哭。”說完又開始吸鼻子。
“停,我這不好好地站在你麵前嗎?你還沒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得救的呢?”於妍及時打斷年玉的煽情。
“後來呼延溟和東方玥還是及時出現了,用凝丹果的氣味引走了那些妖獸,你沒看到那些妖獸一下子就跟瘋了一樣追過去了,等到呼延溟和東方玥一身狼狽回來的時候,大家才知道那些妖獸為了爭奪凝丹果自相殘殺去了!”
“後來呢?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宗門的說法是什麼?”
“嗯,呼延溟、東方玥身份特殊,宗門將這件事壓了下去。你也知道最後算是他們兩人救了大家,活下來的人得了安撫也不想追究這件事了!”
“那死去的人呢?就沒人管那些死去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於妍心裡有些煩躁。
“修行一途殘酷,那些死去的弟子都是小門小戶的,也沒人替他們說話。”年玉也有些悶悶的。
於妍心底一沉,是啊修行一途雖說生死難料,可更多的來自修士之間的殺人奪寶、無妄陷害。沒有足夠的實力,運氣不佳的時候遲早會成為彆人的墊腳石,可是家族勢微、天賦欠缺的修者實力不足活該被彆人炮灰嗎?於妍並沒有同情心泛濫想為弱者發聲,弱肉強食從來都是修真界的生存法則,可是到底應該存著基本的底線不是麼?有些事情已經不能隻用弱肉強食來定義了,而是人性的問題,如果修真界掌握在這樣一群人手裡,那還有未來可言麼?
“小姐你也彆想太多了,多看看活著的人吧!你看,這些日子因為擔心你,我都瘦了一圈。”說罷還不忘轉了個圈,模樣頗有些滑稽。
“撲哧”於妍被逗笑了,“行,我會補償你的,請你吃飯!”
——
門內大比已經開始了,於妍報名比較晚排在後麵的位置,宗門內明顯比往常要熱鬨得多,來來往往都是三三兩兩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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