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給他的印象很溫柔,秦瑒是很愛笑很樂於助人的人,白鶴私心覺得麝鹿的後調不適合用來形容秦瑒,因為麝鹿還有隱秘的一層意思——假麵紳士。
“雅絲明好像更適合你。”白鶴抱著手臂低聲嘀咕,他看著秦瑒就算閉著眼也微微上揚的眼尾,那眼尾和淩厲又漂亮的貓眼有幾分相似:“可你不是小豆蔻或茉莉。”
安靜幾秒,白鶴埋下些眼,接著自言自語:“白蘭地還是很好聞的……”
裝睡的人忍無可忍,黑夜裡,秦瑒閉著眼輕輕笑出聲,那聲音中滿是柔情和無奈,alpha的嗓音鬆散:“白鶴同學好像有點失望?”
白鶴愣住,抬眼,在黑暗中與側過頭看他的秦瑒對視,沉默幾秒,他遲緩的搖頭:“沒。”
“雅絲明?”秦瑒笑:“銷魂迷人的雅絲明?貓首?”
白鶴又一怔,半晌才點頭。
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這款香水。
秦瑒沒坐起身,就這樣側著頭與白鶴對視,黑夜裡,alpha的臉看不太清楚,聲音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像鉤子:“茉莉玫瑰,迷人美食,我應該不算勾人女郎?”
“你當然不是。”白鶴下意識接口。
秦瑒坐了起來,瞬間高出白鶴許多,他垂著頭,眸裡映出白鶴仰頭的模樣:“那男郎?”
“不是……”白鶴又要脫口而出,察覺不對,立刻搖頭:“那你也不是假麵紳士。”
貓首有勾人女郎的名號,鹿首則有假麵紳士的說法,白鶴覺得秦瑒哪種都不是,他仰著臉對秦瑒說:“我隻是覺得你的眼尾很像貓,沒彆的意思。”
這回輪到秦瑒沉默了,alpha很明顯愣了一下,而後輕聲一笑,他隔白鶴近,溫熱的吐息掃過白鶴的耳尖,激起一片漣漪。
“怎麼確定?”秦瑒問他。
白鶴眨眼:“什麼?”
秦瑒笑:“怎麼確定我不是假麵紳士?”
白鶴幾乎立刻回答:“你人很好。”
被發好人卡的alpha心底愉悅,抬起手捏了一把白鶴的耳垂,軟的,心裡也跟著軟,實在忍得難受,秦瑒慢慢埋下頭,不著痕跡的靠近白鶴的脖子:“為什麼不睡覺蹲在這裡?”
白鶴以為秦瑒困了:“我好像有點發燒,來找藥,你困了嗎?”
alpha順理成章的把頭放在白鶴的肩膀上,勾唇:“嗯,困了,讓我靠靠。”
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白鶴真就安安靜靜蹲在旁邊做秦瑒的靠枕,許久,秦瑒很輕的歎了口氣:“真讓我一直靠著?”
白鶴思考兩秒:“沒有,本來打算再過會兒就叫你。”
秦瑒坐直了些:“發燒了?”
白鶴點頭,又搖頭,他用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