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阿貓阿狗?”祁星低頭看向男孩,明明是笑著的,江堰似乎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遂又抬頭看向江堰。
“你的新找的雀兒?”
都是什麼神奇比喻。
阿貓阿狗和雀兒?
“隻是同事,喝多了酒…”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孩打斷。
“什麼叫隻是同事,你是什麼意思?啊,渣男,誰跟你是同事啊…”
“換鞋。”祁星笑著打斷男孩,然後扔給男孩一雙一次性拖鞋。
祁星從江堰手中拉過男孩,放到一邊的板凳上,本來男孩還想纏到江堰身上的,被祁星按住了。
“本來想送去酒店,但是你也看到了。”江堰有些無奈,“他喝多了,有些胡言亂語。”
“負心漢你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啊…”
江堰沒有回答,隻是把換好拖鞋的男孩扶到了沙發上,讓祁星幫忙看一下他,他先去洗個澡。
等江堰洗完澡回來的時候,發現男孩乖了不少,不吵也不鬨,坐在祁星旁邊玩手機。
“你做什麼了?”
“啊,我沒做什麼。”祁星一臉無辜,“隻是讓他做小有做小的自覺。”
“什麼?”
“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會和彆人共享對象。”祁星笑眯眯看向江堰。
“我和他隻是同事關係。”
這回男孩也沒反駁了,也不算沒反駁,隻是抬起頭用眼神抗議了一下。
祁星也沒問自己和江堰是什麼關係,反而是直接說了一句。
“知道了,我信你。”
那個男孩什麼都沒說,但是顯得更加委屈了。
江堰知道祁星是故意的,但也沒拆祁星的台。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他睡哪。”
如果是江堰一個人住,他可能讓男孩直接睡床,他自己睡沙發了。
“其實,我本來想著的是我給你訂一天外麵的酒店。”
“不要。”祁星想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