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遠處一株茂盛的柳樹陰影之下,正有三對眼睛盯著林小勾兩人,而且這三人均是林小勾認識的。其中一個正是前兩天被他暴揍過的骨鏈男魏鎖哥,此刻這貨的鼻梁上還貼著膏藥,另一人是星月學院被攆走的門衛胡四兒,最後一個卻是摸了林小勾錢袋的春/宮男。
魏鎖沉聲問道:“胡四哥,你確定就是他?”
胡四兒咬牙切齒地道:“就是那個王八蛋,他就算化了灰老子也認得。”
魏鎖聞言獰笑道:“原來如此,這小子隻不過是星月學院的一名火工,老子還以為他是星月學院的學員呢。”
“這小子實力不咋樣,要不待會把他做了,把那漂亮的小寡婦抓回給王爺享用,也算是大功一件!”胡四兒仇恨地盯著遠處的林小勾,正因為那小子自己才丟了飯碗。
魏鎖那天被林小勾一記撩陰腿放倒,鼻梁打折,連牙齒打掉了幾顆,所以對林小勾恨之入骨,隻是忌憚林小勾星月學院學員的身份,不敢加以報複,也不敢去動花婉兒,這時聽胡四兒說這小子不過是星月學院一個地位低下的火工,那有不報複的道理,點頭道:“這裡人多,待會他們收檔回家,找條黑巷堵他,嘿嘿,小王八蛋,老子新賬舊賬跟你一起算。”
這貨掉了幾顆牙齒,說話流氣,特彆是發起狠時,那口水就像花灑般飛出,連忙下意識地掩住嘴巴。
旁邊的春/宮男忽然輕咦一聲道:“這家夥我見過?”
魏鎖和胡四兒不約而同地轉頭望來,前者問道:“小莫,你認識他?”
春/宮男嗤笑道:“前兩天我摸了一隻肥羊,就那家夥。”
魏鎖和胡四兒聞言嘿嘿地笑起來,春/宮男得意地道:“這小子是個傻冒,被摸了錢袋還傻乎乎的不知道,還自以為是地調侃我,笑死老子了。”
魏鎖嘴角抽了一下,如果那小子是傻冒,老子豈不是超級傻瓜。
小莫見魏鎖麵色難看,才醒起這位老大被林小勾海扁一頓的慘狀,尷尬地道:“鎖哥,那小子確實有點傻,不過非常陰險……那個狡詐,若不是突然偷襲,你一隻手就揍他個滿地找牙,哭爹兼喊娘。”
一提到牙齒,魏鎖的麵色就更難看了,重重地冷哼一聲,春/宮男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廢話了。
胡四兒忙打圓場道:“一會在黑巷把那小子賭住,小莫你負責抓栗子西施,我和魏鎖收拾那小子,這次不打斷他兩條狗腿,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小莫淫淫一笑,拍著胸口道:“栗子西施交給我就行了,嘿嘿,老子早就想摸摸她的屁股,若是能上乾一次就更妙。”
魏鎖目光一冷地道:“那是王爺要的女人,你小子占點小便宜可以,若敢偷吃,小心那玩意不保!”
小莫陪笑道:“那能呢,我就是說說過嘴癮!”
三人又謀密了一會,隻留下春/宮男一人盯梢,魏鎖和胡四兒悄然離開,去尋找合適的埋伏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