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則含有不少信息:“她又出現了,你當時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隻能說,瀾生這孩子挺有天賦的,用平平無奇的語氣,也能清晰的表達出疑惑和重點。
“異常……”夕顏默默念叨,但還沒來得及做彆的反應,就被旁邊一個小孩子打斷了。
“呀!菲麗娜小姐又來了嗎?”
這問題問的好呀,旁邊執銘剛剛還在猜測呢,現在就開始給他送線索了:“我們剛剛是一起進來的,你沒看見嗎?”
但小孩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說的應該是固定劇情對話了:“菲麗娜小姐經常來找亞蘇爾老師,一聊就是好久,不過出來的時候會給我們分糖果。”
這……
“菲麗娜小姐?”夕顏跟著詢問出這個稱呼,這……看上去有點問題啊。
小孩子也給出了回答:“唔?你們沒有了解過嗎?不是說一起來的……”
當然,疑惑歸疑惑,他照樣給出了劇情:“亞蘇爾老師說過,菲麗娜小姐是個可憐的家夥,但我們不能欺負她,因為她會發脾氣哦,嗚哇哇,很可怕的!”
小孩故意做了個鬼臉,想表達嚇人的意思,但,出來的結果,不儘人意。
對麵三個大人,都在發愣,驚訝,沉思,唯獨沒有驚恐害怕。
就像之前說的,玩遊戲的慣例,他故意抬到你麵前的,那八成是假的,但他故意否定的,也極有可能是真的,這種情況下怎麼判斷嘛……
執銘作為最有經驗的,率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首先,我們的任務麵板是可信的,這個人非常重要。”
“嗯,我也認為這個人很重要。”夕顏作為唯一聽到占星師念這個名字的人,有自己的證據。
她又念出了占星師說過的話:“複燃者,是神明所鐘愛的,會給她想要的一切,唯獨她最初的願望不能被實現。所以,她是個可憐人……”
“我還是認為她是神。”瀾生從某種程度上說,有點固執,但這種固執有些時候也沒錯。
畢竟,他的直覺,是一個相當準確的判斷標準。
旁邊小孩子看他們就這麼進入了自己的世界,乾瞪眼一會兒,搖頭歎氣走開了,唉,無聊的大人!
“這麼下去,是不會有進展的。”執銘看著自己同伴的意見,已經開始兩極分化了,就迅速打斷,轉向了另一邊。
“我們來討論一下剛得到的線索,‘她’又出現了,這個‘她’是指某個人吧?”
轉移話題什麼的,雖然僵硬,但是有用。
夕顏又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到這邊,思維很快就跟上了:“祭典上的異常,這是指帶走言憶的那個……的確有可能是個人,不過技能挺神的,說不定是個類似於神明的存在,或者本來就是這裡的神。”
“你的推測也太生硬了。”執銘對麵前的夕顏小姐,算是不抱希望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瀾生都開始了牆頭草狀態:“當時那個把人帶走的手法,確實很難被發現,屬於比較悄無聲息;如果不是沒有場景變化來認證,我懷疑這裡是夢境。”
“你這就更離譜了,根據呢?”執銘已經扶額歎息了:“你們就不能基於當前情況來推測嗎?而且,你到底認為哪個是神啊?”
看著在旁邊到處吐槽的執銘,夕顏和瀾生對視了一眼,一同看向他:“那你的答案呢?”
“我,咳咳。”執銘卡殼了幾秒,可能是在現場構思,不過沒幾秒就把話接上了:“之前的小女孩不是說過,祭典經常有意外,不過有神明兜底,沒有出過事。”
“那個意外,應該就是搞事的這個人做的,至於兜底的,來處理事情的人,我們見到了。”
“但是……”執銘說出了一個很明顯的事實:“她好像在防著我們,這一點很有問題。”
通常,劇情人物都是沒必要防著玩家的,想防止他們搞破壞,隨便給點限製就好了,像主城,不論是玩家的那個,還是其他的,都會給出限製。
可是,連信息都不給,這問題就很大。
玩家作為一個完全的外來者,他們自身的種族還是誠實的,可信的,會保守秘密的精靈,其實是沒有必要隱瞞的,大可以隨意麻煩他們解決問題。
“除非……”執銘皺眉想著會出現且合理的前提情況,但還沒等他想出,就接到了隊友的提醒。
亞蘇爾出來了。
先知大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很好說話的類型,可以用以打聽情報。
所以,要怎麼開始呢?
夕顏就不用思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