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陳姓守衛小心翼翼地打量了玄師幾眼,似乎不太確定其話語的真實性,但還是輕咳了一聲,指了指門內,“江霄少爺的話,現在應該是在江子墨少爺那邊吧……”
“不過既然江子墨少爺也在,老先生您和江曜少爺去的時候應該也不會……”
“沒關係沒關係,不用擔心我,我師父可厲害啦。”還未等守衛說完,江曜便拉著玄師朝宅子內部走去,“趙叔陳叔,謝謝你們啦。”
兩名侍衛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曜早已經往宅子裡跑了老遠,知道提醒無用,二人也隻好在心裡歎了口氣,然後回到了崗位之上。
再怎麼說少主也還在,況且今天這衝突本就是因為他二人才起,江子墨總不至於對江曜坐視不管吧。二人想著。
江曜一進門便帶著玄師朝著江子墨的小院溜去,一路上收獲了不少怪異的眼神,但他卻當沒看見似的,隻是一頭向著目的地奔。
還未到小院門口,隔的老遠江曜便隱隱約約聽到了江霄的聲音,還是那般地飛揚跋扈,但盛氣淩人中卻又帶著壓不住的怒氣。
“江子墨,你再說一遍?你真以為我怕了你這個癟三是吧?”
“本就為事實,再說千遍又何妨。”緊接著傳來的是江子墨淡漠的聲音,“這江家,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江家。容不得你這般放肆。”
“拍賣本就公平為上,參與者皆可競拍。江曜所為,並不違反拍賣的規則。倒是你,心性浮躁不禁挑釁,又怎能怪得了彆人。”
“好你個江子墨,你真以為我會信你的話?若沒有你的授意,再給那雜種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誰說我不敢了?”聽到這,江曜直接打斷了江霄的話,大大方方地走進了院子,“哦?沒想到我在堂兄心中竟然膽小得跟個耗子似的,我還真是傷心啊,堂兄。”
“江曜!”比起隻有江子墨,江曜的出現無疑是火上澆油,“你這個狗雜種還敢回來?”
伴隨著破空聲的是鋪麵而來的鐵棍,但江曜早已不是半年前的江曜,破嶽棍還未至眼前,他便一個靈活的閃身躲過了這一擊。
“我怎麼就不敢回來了?江霄,江子墨教養好跟你講道理,我可不一樣。怎麼?你看不起我這個婊子生的,非要跟我競價,不過腦子開了高價現在又出來跳腳,難不難看啊江霄?”
江霄盛怒之下的攻擊自是破綻百出,引得江子墨本來還想幫他一把,但見江曜神態自若地躲避著江曜攻擊的樣子便也收回了想法。
“江曜!”連擊幾次依舊不中的憋屈和煩躁讓江霄的怒火到達了極限,盛怒之下,銀光一閃,江子墨一下子變了臉色,但此時出手已經來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道銀光朝著江曜身上襲去。
慘叫和兵刃沒入□□的悶響並沒有出現,情急之下下意識閉上眼睛的江曜微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卻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自己麵前,布滿皺紋的手伸出一指,而那把讓江霄付出了極大代價才入手的撼月刀便停在了那個地方,江霄用儘力氣也再無法前進分毫。
“這位小友,不知你是想用老夫煉製的這把刀,對老夫的好徒兒做些什麼呢?”玄師蒼老的聲音在身前響起,然後江曜便看見他輕輕一抬手,江霄便連刀帶人得後退了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剛剛還一直一言不發的玄師在千鈞一發之際擋在了自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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