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亦寧始終覺得,像沈青時這種境界的霸總,和沈耀集團這樣的行業標杆,必然也承擔了一定的社會責任。
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沈青時的選擇不僅僅是“有利可圖”那麼簡單。
“嘟嘟嘟……”手機又進了幾條消息,是穆白發來的。
看了這麼一會手機,秦亦寧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愈發的沉,但她還是撐著精神點開了穆白的消息。
他發來的也是展會現場的照片,不過更多的是現場甜品台的布置和各種細節,並給出了詳細的調整建議。
秦亦寧覺得他說的很多點都有道理:“把這些細節轉給店長,我會讓她調整,辛苦了,給你加獎金。”
穆白的輸入框輸入了半晌但卻沒有消息發過來,秦亦寧等了一會,到底沉沉睡了過去。
……
晚上七點,沈青時處理完了一項工作,抬腕看了一眼時間,他起身去敲了主臥的門。
半晌無人回應。
他推門進了主臥,房間裡的燈沒開,城市光怪陸離的夜景映進房間,讓他看清了床上一個裹在被子裡的人影。
“茵茵。”他喊了一聲,對方沒有應答。
他走到床邊打開了床頭的台燈,明亮的光線下,秦亦寧的眉心微微擰著,雙頰泛著不太正常的紅暈,看上去睡得極不安穩。
他抬手覆在她的額頭上,溫度有些燙人。
毫無疑問,發燒了。
“茵茵。”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醒醒,帶你去醫院,你發燒了。”
秦亦寧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他兩眼又把眼睛閉上了,嘴裡還喃喃了兩句。
沈青時沒聽清,但看她的狀態怕是燒的不輕。
他先打給了前台,讓她們送支體溫計過來,不一會體溫計就送到了,還是林牧送過來的。
“您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在前台。”林牧解釋了一句:“是太太發燒了嗎?需要叫醫生過來嗎?”
“找個醫生吧。”沈青時接過體溫計:“儘快。”
林牧應了聲就快步離開了,沈青時拿著體溫計返回了主臥,五分鐘後體溫計顯示高燒39.4度。
沈青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從未照顧過病號,簡直無從下手。
好在林牧帶著醫生及時趕到,做過檢查以後,醫生判斷目前隻是簡單的感冒發燒,開了藥,叮囑物理降溫。
“被子不要裹成一團,不容易散熱,再拿溫水打濕毛巾擦一擦腋下、後背進行降溫。”
林牧跟著醫生去取藥,沈青時拿了打濕的毛巾過來,準備按照醫生的叮囑物理降溫。
秦亦寧睡得迷離糊塗的,突然感覺有人在拆她的被子,那人的手還不老實的來撩她的睡袍,摸她的胸。
秦亦寧擰著眉心睜開了眼睛,瞧見了沈青時那張清雋疏冷的臉。
她語氣虛弱的反抗:“沈青時,你是禽獸嗎?我還發著燒呢。”
沈青時愣了一下,手下的動作頓住,頗無語的垂眸看她,見她一臉羸弱,到底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嗯。”他應了聲:“我是禽獸。”
秦亦寧沉默幾秒,似乎是在思考,半晌她鬆開了抱臂的手,大字攤開躺在床上。
“行吧。”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發燒的時候還沒體驗過,正好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