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雪換下工服走到警局門口,警局的燈光微微亮著,這個時間大多數警員已經下班了。
推開門,隨著門的晃動聲,會議室裡跑出了一個人。
她的腳步聲輕盈中帶這些雀躍,“漫雪姐!你終於來了。”
蘭馨興奮地跑過來挽住蘇漫雪,嘴裡還念叨著,“我都和隊長說了,發消息問問你到底幾點到,他偏不讓。”
薑子平的身影從會議室裡也走出來,“她沒回話就說明她在忙,你發幾條消息都沒用。”
“漫雪,這丫頭聽說你要來,非要自願加班到現在。看來以後想讓她加班的時候,我就拿這種事騙騙她。”
薑子平看著蘭馨打趣道,蘭馨的臉變得氣鼓鼓地腫成一團。
“好了,說正事。我今天在醫院的檔案庫裡查了一下許言舟。”蘇漫雪挽著蘭馨把二人拉回會議室,直奔主題。
這一句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對象是許言舟就有問題了,容易被人誤會。
“漫雪姐前男友?”蘭馨用極高的聲調壓低嗓音看向一旁的薑子平。
“要不你正常說話呢?”蘇漫雪看著蘭馨覺得她有點可愛,“你這悄悄話估計警局外也能聽個差不多。”
蘭馨臉微微發紅閉上了嘴,大概隻過了三秒,還是滑著椅子湊到蘇漫雪身邊,“漫雪姐,你……想破鏡重圓?”
“破鏡重圓個屁,那男的pua大王,要我說還不如駱誹。”薑子平聽見許言舟的名字就有點應激,除了蘇家人,薑子平算是最了解蘇漫雪當年那段經曆的人。
“你說這話倒是有道理,要般配還是他們兩個人最般配。”蘭馨直接接過了話匣,這兩個人有時候說話很講究藝術,總是不會把話口丟到地上。
“我說的是……梅花的案子。”蘇漫雪差點扶額,“你們知道我上次去腦科醫院看見誰了嗎?”
“許言舟?”薑子平愣住看向蘇漫雪,表情有些難以置信,“之前他畢業以後我去查過他的工作單位,比腦科醫院要好上千萬倍,他怎麼去腦科醫院了。”
“不是為了工作和錢,就是另有目的。”蘭馨道。
“對,許言舟的父親許德運,患有重度狂躁症,現在在腦科醫院住院,”蘇漫雪將手機中許言舟的社交平台展示出來,“這是他的小號,他非常狠他父親,按理說會遠離許德運,更彆說去他所在的醫院。”
“漫雪姐,你現在這副分析問題的模樣,和駱哥好像。”蘭馨湊到蘇漫雪麵前,幽幽說了一句,“不過這種事還是得女人,還得是陷入過感情中的女人,正常人誰能找到這種小號。”
蘭馨拿著手機劃了劃微微皺眉,遞到了薑子平麵前,“這文案這風格,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變態呢?”
“給我也看看。”身旁的男聲響起。
蘭馨皺眉拍了拍薑子平麵前的手機,“這不是在你麵前嗎?怎麼……還得我們給你讀了才行?”
薑子平在一旁撓了撓頭,“什麼啊,不是我說的。”
話音剛落,三人麵前伸出了一隻大手,將麵前的手機拿了過去,幾個人一起轉頭看向在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駱誹。
此刻他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許言舟小號發過的內容。
心裡想的是,這小子都黑化成這樣了,蘇漫雪之前居然還喜歡?
“你怎麼來了?”蘇漫雪回頭,起身站到駱誹身邊,“今晚沒行動?”
蘇漫雪知道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