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事我會自己解決,我們找你,是想解決梅花的事。”丘擇揚了揚頭,“我們懷疑梅花就在腦科醫院裡,嚴儷上次裝傻往醫院外走被人打暈了,是個男人。不過我們害怕殺錯了人,做事要講究確鑿的證據。”
“你們還會害怕殺錯人?”駱誹想起那兩具屍體,沈梅和郭怡然,他們的手法和力度遠比常人殘忍。
丘擇被他的話逗笑了,“那些人本來就死了,我隻是讓她們的屍體發揮了價值,不過梅花沒什麼反應,看起來...還算沉得住氣。”
隻要人不是他們殺的,他們做什麼事都會覺得自己無罪。
“你們讓嚴儷裝瘋留在醫院裡,是懷疑陳建輝?”
駱誹從進到醫院的第一眼,就覺得陳建輝有問題,他傲慢,極度厭惡女性,表現的不尊重甚至無法隱藏。
“我們想要你分析,他到底是不是當年的凶手,免得殺錯了人,我們的良心會不安的。”丘擇笑了一下,他的右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似乎是在練習動手時的動作和節奏。
駱誹起身,“好,等我知道結果會和你們聯係。”
他轉身準備離開,丘擇突然站起來,“喂,彆告訴你那個小女朋友,她和那幫警察走得太近了。”
如果警察先知道這些線索,他們就沒辦法親手殺了他。
駱誹沒回頭,聲音淡淡地響起,聽不出來什麼感情,“她不會。”
他推門離開,丘擇皺了皺眉倒在沙發上,低聲咒罵了一句,“戀愛腦。”
薑子平在警局熬到天亮,在檔案室裡查腦科醫院所有人的全部資料。
倒不是駱誹和她通了什麼信息,而是蘇漫雪提醒他的。
嚴儷作為唯一一個幸存者,一直在醫院裝瘋買傻,可能是害怕被凶手知道滅口,並且凶手可能就藏在醫院裡。
甚至可能是每天都會接觸的人。
薑子平翻著檔案,陳建輝的檔案被抽出來放到一邊,他現在也學會根據人物性格推理判斷了。
陳建輝這人年紀很大了,沒結過婚,除了醫學方麵的成就以外,還發表過幾篇文章,字裡行間都充斥著對女性的厭惡。
尤其討厭不檢點的女人。
薑子平還在手機裡搜了他發表的那幾篇詩歌,簡直就是中年男人對於年輕女性的惡意揣測和妄想。
還沒等他將手頭的信息全部看完,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薑子平將資料合上,陳建輝的檔案隨手放在最上麵,起身走到大門口,看見門外站著的人愣了一下。
他將門鎖打開,看了一眼鐘表上的時間,“蘇叔,這麼早來警局,出什麼事了?”
蘇偉燁站在門口看著他,距離上次見他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
薑子平看著麵前的男人,衣著整潔袖口端正,似乎並沒有因為離婚這件事影響他太多,不過好像眼神中總有說不出的疲憊。
“你們之前去找季桂蘭的時候,信息檔案還在嗎?”蘇偉燁環顧四周看了大廳一圈,沒有再進行其他的寒暄,而是直接切入正題。
“季桂蘭...”薑子平想起上次在直播公司門口給蘇偉燁打的那通電話,似乎所有不好的事都是從那刻開始的,“在,怎麼了?”
“給我看看吧。”蘇偉燁沒有詢問,而是直接切入正題,以他的身份薑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