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駱誹回答,蘇偉燁輕輕推開車門下了車。
“就送到這兒吧,接下來的路我隻能一個人走了。”蘇偉燁看向車內的駱誹,徑直關上門。
駱誹看著蘇偉燁向前的背影,他的步伐似乎比從前還要堅定,駱誹不知道他要去哪兒,但蘇偉燁說得對。
有些路隻能一個人走。
駱誹回到警局,瘦猴正從警局門口出來,他來警局的頻率更像是過來做客。
“駱哥!”儘管駱誹幾乎沒和瘦猴說過幾乎話,對方還是對他表達了極度的友好和熱情,“裡麵的人我確認完了,下次有這種事還找我!”
那男人是瘦猴提供的信息,他常年偷東西,在各個巷子口基本都蹲守過。
那天他在遊樂園門口踩點,正好碰見了低頭從巷子口穿過來的男人,男人是從一旁的巷子口過來的,坐著一輛價格不菲的白色轎車。
根據瘦猴的描述,薑子平他們在那天的來往車輛裡看見了那輛白色轎車,車是租的,但在當天的租車人裡,他們找到了男人。
男人叫嚴衛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也和當年的梅花殺人案有關,那個女孩是這個案件裡唯一的幸存者。
四年前,最後一期案件的受害者被江競釗救下後精神失常,女孩名叫嚴儷,是嚴衛良的妹妹。
當年薑子平幾個人去精神病院調查過嚴儷好幾次,前幾次她都情緒失控不配合調查,後來好不容易情緒好了些,卻什麼都問不出來。
女孩是真的瘋了。
嚴衛良此刻就坐在警局內的審訊室裡。
“我能抽根煙嗎?”嚴衛良抬頭看向麵前的薑子平,薑子平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嚴衛良被銬著的手伸向口袋抓了抓,拿出口袋中的煙甩了甩,盒子裡唯一的一根煙不小心被摔倒了地上,惹得男人微微皺了皺眉。
蘭馨見狀,將口袋中的煙掏出來,打開蓋子頂出來一根遞給麵前的嚴衛良。
嚴衛良的眼神驚喜了一下,“抽煙的美女可不常見。”
還沒等接著說話,嚴衛良就看見薑子平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將打火機甩到他麵前,“嘴巴老實點。”
薑子平帶著警告的話語響起,惹得嚴衛良笑了一下,叼著煙低頭點了下火,濃鬱的薄荷味順著喉嚨吸進他胃裡,在從鼻腔湧出來。
“說說吧,為什麼去那家遊樂園。”薑子平將站在嚴衛良身邊的蘭馨往自己身旁拉了拉,向前一步神色冷淡地望著麵前看起來快三十幾歲的男人。
“去遊樂園能乾嘛,玩唄。”嚴衛良呼出了一口煙圈,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掩蓋的笑意,“三十多歲的單身老男人,就不能去遊樂園玩了?”
嚴衛良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將單身兩個字說的重了些,說話間還有意無意抬頭看向麵前的蘭馨。
看的薑子平有幾分不爽,“你出去,把小劉換進來繼續審問。”
薑子平轉頭看向一旁的蘭馨,她在旁邊這男人總是對她擠眉弄眼的。
“為什麼?”蘭馨有些不解,她工作做得好好的,怎麼就惹了薑子平。
"哪兒那麼多為什麼,你太累了,下去喝杯水。"薑子平開了門直接喊了嗓子小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