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她們互相都沒有相信對方說的話。
駱誹、丘昌年和丘擇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沒有互相進行交談。
他們聞聲回過頭,看見兩個女人已經從樓上走下來。
丘昌年立刻站起身走到蘇漫雪麵前,“蘇醫生,我妹妹的情況怎麼樣?”
“我已經幫她重新上了藥,她恢複的很好,過幾天我再過來給她複查一下。”
二人與丘家人道了彆,駱誹和蘇漫雪往大路的方向走,走了兩步後,蘇漫雪突然停下來。
她回過頭,看見夏潔站在二樓的房間看著她。
“怎麼了?”駱誹轉頭想要往彆墅上看,卻被蘇漫雪一下挽住了胳膊。
“沒事,彆回頭。”蘇漫雪挽著駱誹走,聲音低沉。“我覺得丘家那幾個人不對勁,我們走遠點再說。”
駱誹和蘇漫雪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四下無人一片寂靜。
“你也發現他們不對勁了。”駱誹先開了口。
“看來駱老師早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那天晚上你跟蹤丘擇去了他的彆墅,一定發現了什麼吧?”蘇漫雪轉頭看向駱誹,語言中有一絲調侃。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沒有一絲想要得到否定回答的感覺。
“你是害怕我把你的推測告訴薑子平,你不希望這件事有警方的介入。”蘇漫雪一下將駱誹心中所想猜測了出來。
如果蘇漫雪不知道他是江延,可能不會有這樣的推測。
但她現在知道了駱誹的身份。
拋開刑偵專家這個外聘頭銜,本質上,駱誹和丘擇沒什麼區彆。
如果江叔叔的死是因為梅花,那在一定程度上,駱誹也是梅花殺人案的受害者家屬。
他來到警局做所謂的調查,不過是為了引人耳目,在這種情況下,他必然會對薑子平有所隱瞞。
一下被猜中心思的駱誹愣了一下,片刻間,他的大腦開始運轉如何和蘇漫雪解釋,為什麼不將這件事告訴她。
但蘇漫雪卻率先開了口,直接給他打了圓場。
“我答應你。”
蘇漫雪的話有些沒頭沒尾,駱誹轉頭迷茫地看著她。
“我答應你不把這些事告訴老薑,但我要你保證,你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找到凶手,而不是另有打算。”
比如用極端的手法懲治所謂的惡人。
那樣和梅花沒有任何區彆。
“我保證,我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找到凶手。”駱誹說出這句話。
但沒說找到凶手後他有什麼計劃。
無論他有什麼計劃,他都不會允許蘇漫雪陷入險境中。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將所有極端的想法全盤拖出。
駱誹將那晚在彆墅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講給蘇漫雪聽,包括丘擇最後與他對視的那一眼。
“所以你今天看到夏潔時才是那種反應。”
駱誹點了點頭,他沒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是這種,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