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為什麼是名字(1 / 2)

“控製係統被鎖死了。我進入內部以後沒辦法出去。咒力攻擊也不生效,可能有特殊的布置。”七海站在列車殘骸邊上說。他表情十分不善,大概相當厭惡自己成為被救的角色。“這肯定是人類做的。而且嫌疑人當時應該就在附近。”

他和五條悟都轉過去看禪院直哉。後者用一個艱難的單腳造型站在一邊,伸著手臂保持平衡,腦袋上頂著五條悟放上去的空飲料罐子。

七海:“但我不覺得是他。”

五條悟:“那這白癡跑到這裡做什麼?”

禪院直哉:“喂!我說——”

五條悟:“讓你說話了嗎?罐子掉下來就揍你哦。”

話這麼說著,他手指裡彈射出一道藍光,正好從禪院直哉身邊擦過。直哉嗷嗷大叫著在躲閃中保持平衡。

七海伸手捏了捏鼻梁。

“本想說他來這裡隻是出於幼稚的心理,但是麵對此情此景有點難分辨到底什麼行為更幼稚.......”

“很忙的前輩今天還有會要趕啊,七海海,有話直說啦。”

“簡單的說,大概是來拉攏兼挑撥離間的吧,雖然很失敗就是了。”

於是兩個人又轉過來看你。

之前發言被無視了的你馬上抓緊機會:“五條老師,雖然禪院先生說話很難聽,但是是來幫我們的——”

五條悟:“很失敗?”

七海:“......這個大概是對象本身的問題。”

你還想解釋。五條悟嘖了一聲。他今天把頭發放下來了,戴著一副墨鏡,側臉看起來很年輕。他隨手摘下墨鏡架在你臉上。不知道這是什麼材料。你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老師我看不見了!”

“這就對了。下麵的內容未成年禁止。最好把耳朵也堵上。”

你一手架著有點寬的墨鏡,一臉問號地沉默了。耳邊聽到五條悟語氣不善地對直哉說道:“你們家是什麼打算?”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三,二——”

“老人們想把人弄到手。”禪院直哉答得飛快,“提到了想花錢買過去。多大價錢都可以。”

“誰說的可以買賣啊?我同意了嗎?”

“針對你的術式落在你手裡本來就不合理吧?為了年輕咒術師的安全考慮,難道不是應該交給沒有利益相關的人監管嗎?”

“......”

“怎麼樣,怕了吧?擺著一張好看的臉,自己不也在乾些損人利己的勾當——”

“罐子要掉了耶。”

“——在討論和上層一起施壓,可能會和加茂合作。資源共享這樣。也有建議直接搶的,在暗網下了八千萬円的訂單——操操操五條你住手,我老爹知道以後就阻止了好嗎?老頭子怕你和什麼似的,真是惡心——”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可真是沒有說服力啊。”

“那是因為我還不是家主!你等著,一旦我——”

“唷,掉了。”

“啊啊啊啊——五條悟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要——”

“要怎樣?我在聽哦。”

“喂!那邊那個小狗你被洗腦了!全咒術界最希望你消失的人就是五條悟啊!他不會好好教你的!相反如果嫁到禪院家做正室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後撲通一聲,什麼東西倒了下去。

“忍這種垃圾到現在已經超過我今天的好人份額了。”五條悟歎了一口氣,“乾脆殺掉算了。七海把這家夥拎到軌道中間去,然後我來把他壓扁吧。就說是剛才沒來得及救下來。”

“自己的心理健康壓力請不要發泄給無辜的同事。”七海麵對這樣的危險發言十分冷漠,“與其放無意義的狠話,不如考慮一下挽回在學生眼裡的形象——好像受到驚嚇了。”

還好吧。你尷尬地單手架著墨鏡扮演又聾又瞎。五條悟走過來抽回墨鏡戴回自己臉上。你忍不住先看了一眼地上的禪院直哉,這家夥臉朝下倒伏著一動不動。五條悟想揉你的頭發,看到你的視線,中途落下來拍了一下你的肩。

“走吧。”

“去哪裡?”

“出來做任務出了意外,應該吃好吃的安慰一下吧。但是真的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隻好先帶你一起去了。”

“我沒事的。老師很忙的話——”

”走啦,這裡就拜托了七海海~調查報告發一份給我。還有那家夥會有人來找的,記得對一下口供哦。”

“禦三家的人果然都是狗屎啊。”

***

像這樣整列列車撞在他身上都是列車會停下的五條悟,不得不參加的“重要的會”,應該是什麼決定很多人命運的大事吧?但是幾分鐘後你們站在某個平平無奇的市立中學門前。電子屏幕上寫著“歡迎各位爸爸媽媽前來參加家長會”。

“咒術師是很需要決心的工作。每天忙著拯救人類,卻沒有時間體會普通人的生活,很容易心態失衡的。所以不管多微弱也好,咒術師都要找到自己和普通人世界的連接。”

是這樣嗎?

“以上是亂說的。隻是家裡有小孩在這裡讀書而已。”

啊……啊?!

“當然不是了。”伏黑惠一臉不高興地說。你們兩個坐在中學走廊上的長椅上等待。隔著走廊的窗戶裡可以看見五條悟在校長辦公室裡和一位表情嚴肅的女士說話。

“看起來從頭到腳就沒有一點相像吧?”

你:“其實還是有一點像的哦。”

“什麼?”

“是感覺吧。伏黑同學和五條老師都是內心很溫柔的人。”

“你是從咒靈祓除現場過來的嗎?”

“是的。這怎麼能看出來?”

“被打到頭了吧。”

“......”

“從哪裡能看出來溫柔的啊?”

你拿手比劃了一下。“雖然很忙,還是很負責地來了啊。明明看起來是自己的畢業典禮都會懶得出席的那種人呢。”

“之前也沒有來過。”伏黑惠不情願地說,“這次是校長堅持要求的。”

你好奇地端詳了他一番。很難看出這個男生有什麼理由被勒令叫家長。

“是什麼原因呀?”

“為什麼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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