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得好像是那麼一回事一樣。”淩央縮了縮脖子,不太認同。
“啊啊啊,變態咯,她把人摁在鏡子麵前殺掉的。”那頭陸霄已經跑過去勘察完了案發現場。
祁成點了點頭,“行吧,在有限的時間裡,儘可能無限地殘忍。”
這黃亞爾不愧是夏國最恐怖的拷吏,很會因地製宜即興發揮啊。
“所以我跟你們說,不要惹她。”蔣迫又吩咐一次。
黃亞爾可能不會殺光所有見到的人,但她想動手的理由千奇百怪,並不能用正常人的行為標準去衡量她。
“殺伐果決這個設定,不該是陳淵嗎?”淩央自從發現自己跟黃亞爾的牽扯之後,倒是找了不少的文獻去看,她記得一個分析裡提到過,黃亞爾之所以跟陳淵同時入門卻排在他後麵,原因是她還沒那麼恐怖。
啊也不是,僅僅是跟陳淵比起來,沒那麼恐怖。
陳淵是個不把彆人當同類看的家夥,據說落到黃亞爾手裡,求饒還是有點用的,但碰上陳淵的話,就什麼方法也彆試了,等死就行。
“人是會變的,何況是千年之久。”祁成心不在焉地回複,這情況不妙啊,八六一全體皆非乖巧聽話的孩子,就連午大慶也有自己的倔脾氣,誰都不可能跟那麼乖戾詭譎的黃亞爾和諧相處。
他反正是吃不下飯了,林鹿和齊媛也都惡心地跑回了屋裡不敢出來,林適稍微淡定一些,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也是,他想跑也沒辦法,首先他腿上有傷,其次他房裡有屍體。
敲了敲桌子想警告一下眾人最近少搞事情,祁成抬頭卻發現淩央的身形一閃——
辻栢杄比祁成快上一拍,已經踩中腳邊的椅子跳了起來,他果斷伸長手拽住了淩央,接著兩個人就這麼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消失了。
眼前的視界一換,淩央頓時覺得眼花繚亂,可她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身體就先一步應激一縮。
嘎——
這聲音她熟,脫臼嘛。
“啊啊啊啊啊啊!”淩央慘叫出聲,一邊往後躲一邊拒絕著靠過來的辻栢杄,“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彆彆彆,爹!爺爺!祖宗!啊啊啊啊啊——”
肩膀殘忍地被複位了。
淩央蹲在地上咬牙忍痛,還不忘喃喃抱怨,“跟就跟嘛,你拽我乾什麼啊,拽就拽好了,你拽斷我的手作甚!”
辻栢杄沒打算安慰她,抱著手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一個宮殿。
金碧輝煌,光彩奪目,這早就是一個皇宮大殿的標配了,但現代人印象裡的王室居所,基本上都是影視劇裡打了折扣的拙劣模仿,亦或者是已經退了顏色不複風華的曆史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