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地上的另一個人回答了淩央,“尚未確定身份,但那個人,不是呂邵。”
淩央點點頭,也看向了地上的壯漢,大概呂邵其人真的很普通,所以這位絕不普通的男子不可能是那個人。
那他又為什麼要咬人?
“行了我們回去吧。”祁成倒沒那麼多的不解,他在見到吳靚靚的時候就幾乎猜到了整件事的始末。他打消了在醫院做檢查的念頭,覺得還不如趕緊回基地交待一聲,讓董孝蓮準備好公關稿子。
就算今天的事情跟結界力和異變半點關聯也沒有,亦不可掉以輕心。吳靚靚背後是什麼勢力尚未可知,但這名醫生絕不是個單純的科學狂人。而若他又是個蕭氏旁支,也很好理解,祁成記得蕭滅剛才就提到過,基地是個尚未被滲透徹底的機構。
也就是說,除了基地,其餘的地方,很難說哪裡是不受蕭家勢力侵染的。
“啊?”淩央聽祁成這麼稍微一提,才明白過來吳醫生並不是單純地在借精神病患搞事,以達到什麼人人平等共享異能的目的,而是有組織有紀律地在配合自己的上頭,策劃一件件小事,以茲能聚少成多,釀成幾樁大禍。
祁成留下淩央在原地鬱悶,自己走出了辦公室,外頭的同行們正在核對被挾持者的身份,免得裡頭還藏著彆的什麼壞家夥。
“對,這是呂邵,另一個人是他的舍友。”見祁成走過來,其中一名警務便朝他說明。
祁成點點頭回應,仗著呂邵被控製得毫無反抗的餘地,舉著手機一邊錄音一邊打聽,“請問你是突變,還是一直都是吸血鬼呢?”
呂邵並不知道就是祁成從背後砸了自己一下,被他這麼一問,好像還挺興奮的,“不不不,不能用突變這個詞,我這是血脈,血脈裡帶來的。”
他的神情頗為神秘,還拚命想往前湊,奈何雙手被剪在背後,動彈不得,“但這種轉變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覺醒的機會。”
“血?”祁成表情嚴肅地配合對方。
“沒錯,這其實很好猜中,曆史上所有的神秘儀式都少不了鮮血的參與。無論是神聖的祭典或者是黑暗的奪舍,血液永遠是不可或缺的主角。”呂邵朝祁成挑了挑眉,又問,“總不能是這些人都恰巧喜歡紅色,對吧?”
祁成敷衍著笑了笑,他可不是來錄這些驚悚言論的,“稍等一下,你說的這個血脈裡帶的......”
“非凡優異的力量。”呂邵一臉的狂熱,已經快要步入癲狂。
“哦哦,力量,嗯。這個力量每個人都有咯?”祁成見對方明顯不同意這個說法,又追問道,“那你乾嘛要求你的舍友也去咬人呢?”
“是啊。”淩央也湊上來好奇。
“噓。”呂邵皺著眉頭要求兩人不要聲張,“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你們可不能笑我啊。”
淩央和祁成耐著性子等他說,“嗯,我們受過專業的培訓,不會笑的。”
“......因為我咬不破人家的脖子。”呂邵說完,臉還真的紅了。
淩央還沒笑出來,押著呂邵的小哥就憋不出先笑出了聲,“那你血脈裡的力量還是不太夠啊。”
這同行小哥的笑聲簡直可以媲美周不渡,都是用很低沉的共鳴音轟炸著聽者的耳膜,但他並沒有笑多久,而是幾乎瞬間就止住了自己的笑聲,“啊,異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