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廣場舞寶劍啊!張小鵬的話沒說完就被迫往過道裡退了回去,萬俟寰朔的劍花轉來轉去,絲毫沒有顧忌她的存在。
“這是......令堂?”萬俟寰朔停下了動作,舉起劍看了一眼,又抬眼望向張小鵬,把頭微微歪向一邊。
他腦袋後麵的馬尾垂了下來,脂粉未施卻竟然有些美豔。
昨天淩晨見這位國君的時候,他還像個水鬼一樣站在洛曉的身後,爾後一整天由於裹著被單不太方便,他也幾乎沒有動彈。張小鵬更是不怎麼敢看他一眼,這可是萬俟寰朔耶,夏國無數恐怖怪談的主角。
可現在一天過去,這老人家頭發一順,衣服一穿,居然是這般風情唉不是,風姿綽約,史書裡記載的萬俟家族驚世美貌果然沒有一點水分,各版電視劇裡誰都演不出此般軒然霞舉。
“我媽的劍。”張小鵬輕手輕腳地把劍請回來,舉回牆上入鞘。雖然這把劍不是什麼傳家寶而是淘寶,但老媽說了要掛在牆上,這樣有賊進來的話看到牆上的劍,也會明白這家人不好惹。
張小鵬回頭努力擺出了一個【我不好惹】的表情,戒備地看著已經安靜坐到沙發上的萬俟寰朔。他點點頭沒有說什麼,隻是突然抬手一揮,化出了一把長刀握在手中。
張小鵬之前並沒有見過他這樣,還以為是什麼妖法,脫口而出,“這怎麼做到的?給我看看。”
她隻是想看對方怎麼把刀變到手裡的,好自己加工一下畫出來而已,可萬俟寰朔顯然有所誤解,猶豫了一瞬,手又是一揮,另一把刀就衝張小鵬迎麵甩了過來。
張小鵬本能地伸手一接,直接脫力將之摔在地上,“好重!”
“......給你輕的。”萬俟寰朔的手輕輕一抖,將先前那把刀擲了過來。
張小鵬這次做好了準備,勉強捧住。
“這兩把不是一樣的嗎?”她把“輕”的那把平托著打量,確實是很精良的工藝。不過在她看來這兩把刀哪裡都是一模一樣的,而就材料來論,她也隻能看出它們跟掛在牆上的那把不一樣,為什麼重量上還有差彆?
“這是穹脊。”萬俟寰朔淡淡地回答。
窮極?張小鵬臉色一僵,把刀往沙發上一拋,反退了幾步遠離它,又默默走近了一點,“那,另一把是富極嗎?”
還是越重越窮?
萬俟寰朔一副看智障的表情望過來,他長得本就威嚴,好歹碰上了張小鵬這種缺心眼的才不至於很難交流,可她被如此瞪一眼,也還是覺得有些膽顫。
“噢噢,穹脊!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陳淵的刀嗎!”求生欲讓她瞬間拾起了這份知識,這原來是神兵穹脊啊。
它們不是千年前最恐怖的拷吏陳淵的佩刀嗎?
“你跟陳淵是什麼關係?啊莫不是傳言果真?”張小鵬曆史學得不好,野史倒是涉獵挺多,畢竟自己是個畫漫畫的,劇情不夠,瞎編來湊嘛。
萬俟寰朔皺著長勢鋒利的眉毛,掃了張小鵬一眼,頗不耐煩地開口,“你這女人咋咋呼呼的,是想出風頭讓我招你侍寢嗎?”